看著手下將淺舞、青蓮(張沐)兩大首領帶到自己跟前,秦懷義驟然仰頭,發出暢快無比的大笑:“哈哈哈哈……很好,非常好,這一切簡直比我計劃的還要好!”
這有些奇怪的話聽的淺舞一陣心寒,她並不傻,相反很狡詐,否則也不會被柳生宗男派到這裏來,此刻淺舞看著得意無比的秦懷義,臉色連連變換,忽然她發出驚叫:“你……你根本不知道朱玲瑜在哪裏!”
秦懷義俯視著她,暢快笑道:“但我很快就會知道了,不是嗎?”
“老狐狸,老狐狸啊啊啊!”淺舞憤然怒罵,眼睛都瞬間血紅了起來。
秦懷義寒聲道:“你這個賤人同樣的伎倆還敢再用,把我當猴耍嗎?”
聽到這裏,一旁的張沐也都明白過來了,原來秦懷義根本就沒查到朱玲瑜被抓的地方,但他演的很像,完全騙過了淺舞,也騙過了他。結果淺舞情急之下,立刻讓外麵負責接應的人先去將朱玲瑜那張底牌控製在手。但這恰恰中了秦懷義的圈套,不出意外,千夏,秋本等人趕到朱玲瑜被抓的地方時候,就是秦義山莊的高手動手救人的時候。
果然隻聽秦懷義又得意道:“你們抓了玲瑜郡主,就早晚會派人再來威脅我。我原本計劃著不管是誰來找我,我都用這一招將計就計,但此招用在小角色身上可遠遠沒有用在你身上效果更好啊。”
秦懷義笑著,又道:“而且你居然還在外麵安排了接應的人,這簡直就更完美了,否則我還真的頭疼如何讓你活著衝出去,又不會發覺是我故意放的你。或者萬一路途較遠,你在半途中起了疑心,那都是大大不妙的。現在有了你的命令,你那些手下一定會乖乖的帶路。”
淺舞麵色慘白,瞪著奸計得逞的秦懷義,心裏已經說不出的懊惱,她這次真可謂被徹底耍了。
瞧得秦懷義那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青蓮(張沐)卻忽然道:“看秦莊主一幅成竹在胸的樣子,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沒能救出玲瑜郡主呢?”
“嗯?”秦懷義立刻看了過去,陰寒道:“你們敢害死我兒,敢對我下黑手,但絕不敢輕易傷害益王的女兒,否則那就是跟益王徹底決裂!尤其是現在你們都被我留在這裏,沒有你們的命令,下麵的人就更不敢了,不出意外,我派出的最精銳高手一定能把郡主安全的帶回來。到時候我兒的仇我要百倍討回來,而你們的命在死之前還能替我再試試《毒經》的成敗。相信我:那種死法絕不好受。”
秦懷義的話馬上讓張沐聯想到了自己被虐殺的過去,直到今天他終於徹底確定,毒殺他的那詭異手段就是源自《毒經》,對於這樣的結果張沐心裏不知是何滋味,但眼下也顧不得那些,至少在這特殊時期他的身份是東瀛倭寇,跟淺舞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平複一下心緒,張沐抬頭又道:“那麼,如果你的人根本找不到玲瑜郡主呢?現在你的招數也都已經露出來了,我很好奇萬一折騰了半天,你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又該怎麼收場?”
秦懷義麵色微變,卻冷笑:“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詭計?”
青蓮(張沐)道:“我和淺舞大人現在已經被你抓了,無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放掉我們,所以我真的有必要再騙你嗎?”
秦懷義眼睛陡然放出一道寒芒,一把將青蓮(張沐)揪了起來,喝道:“你怎麼知道我找不到玲瑜郡主?說!”
青蓮(張沐)麵色不變,道:“因為來之前為防萬一,我把玲瑜郡主藏匿的地方換了,真是萬幸。說起來這件事我連淺舞大人都忘記稟告了。”
秦懷義看了一眼淺舞,冷哼道:“哼,連你上麵的人都沒稟告,是嗎?”
青蓮(張沐)歎道:“哎,等你的人回來複命,你就知道是不是了。我若是你就該想想到時候還怎麼救玲瑜郡主。雖然你很清楚,益王最寵愛的女兒若是在你這裏被害,你一定沒好下場,但我還是想再提醒你一次啊。”
秦懷義麵色再變,喝道:“把他們都綁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