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向旁邊的兩人一招手:“給我上,先讓這小娘們兒吃吃苦頭,看她還能不能這麼囂張。”
旁邊的兩人聞言一哄而上。
司辰月此時在藥力的作用下混身發軟,視線再一次變得模糊,恍惚間見兩個人向自己攻來,司辰月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迎了上去,可無奈藥效已經發揮到極致,如果不是她在特警隊練就的強大的自製力,現在的她早已沒了意識。
拳腳不斷地打到她的身體上,可即使這樣她也在不斷地反抗,她清楚地知道不反抗的後果是什麼……
旁邊的屋子,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蓄著一頭利落的短發,雪白的衫衣袖口高高挽起,露出小麥色的手臂,此時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注視著桌上的電腦,深邃的眸底波濤翻湧,讓人琢磨不透,而電腦正在播放的正是旁邊屋子裏的實時監控。
辦公桌旁站著一名黑衣人,一直注視著麵前的男子,仿佛要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麼。
驀然那男子起身向門外走去,那黑衣人連忙跟上。
“砰”地一聲,門被踹開,屋裏的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門口,見一白襯衣男子站在門外,一臉的陰霾,三人忙上前點頭哈腰:“坤哥”。
“滾出去。”白襯衣男子不悅地擺了擺手,三人聞言小跑了出去,唯恐落後了會遭到責罰。
黑衣人也跟了出去,隨手關上了門。
白襯衣男子看著蜷縮在角落裏的司辰月,眸光閃動,一步一步走上前去,在離她兩米距離的地方停住腳步:“司辰月,你想到過會有這一天嗎?”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司辰月此時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子,她已經認出此人正是她這次任務的最終目標,南海一帶的大陳東坤。
看到此人的那一刻,司辰月再次絕望了,陳東坤,他的父親是她在去年的任務中親手擊斃的,怪不得她會遭到如此的羞辱,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是自己也會將對方碎屍萬段吧。
既然這樣,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而體內的藥效她已經快要壓製不住了,如果最終將是一死,那她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死法。
“想過,在我加入到緝毒特種兵部隊的時候,就早已經想過被捕或犧牲的可能,可我沒想到你們還有這麼下三濫的手段,不過,也許你會失望了。”說著,司辰月的嘴角流出一股濃黑的鮮血……
疼,頭疼的快炸開了,身體每個關節每塊肌肉都在叫囂著疼痛,司辰月慢慢睜開眼睛。
厚厚的幔帳,這是哪裏?難道自己沒有死?這是被誰救了?
這時頭再次劇烈的疼痛起來,還有一些不屬於自己的記憶片段蜂擁而至,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成形,這些記憶的到來讓她認清的處境,她穿越了,在這個能把天空穿成篩子的時代,她也趕了一次潮流。
司辰月吃力的從被子中把手抬到眼前,瘦弱無骨的小手,臘黃的皮膚,手被和胳膊上遍布著青色的淤痕和劃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