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伯靜抱著司辰月跳到人群圈外,這時人們也都反應過來,見死了人,叫嚷著四散而逃。
阮清煙和金誌遠不知從哪兒走了過來,阮清煙看了一眼龔伯靜抱著司辰月的手臂,轉而一臉關切的問道:“司辰姑娘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事,謝謝學姐關心。”司辰月邊說邊離開龔伯靜的懷抱,回身又向龔伯靜說道“多謝安王出手相救”。
龔伯靜還在看著自己空了的懷抱,聽到她向自己道謝,臉色有些不好看:“我說過,你不必跟我客氣,還有,叫我伯靜就好。”
他不明白,自己真的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這個丫頭總是跟自己這樣,他從來沒有如此渴望一個女孩兒能跟自己豪無戒備地相處。
司辰月不明白這位安王在發什麼神經,自己又哪裏招惹到他了,但想到他剛剛又一次救了自己的命,向他嘿嘿一笑:“我知道了,隻是叫你安王順嘴了。”
龔伯靜聽她這麼一說,臉色才好看一些,可旁邊的阮清煙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了。
龔伯靜到底不放心司辰月再一個人玩兒下去,親自帶著她回了客棧。
阮清煙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銀牙咬得咯吱吱直響,旁邊的金誌遠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看河邊很是熱鬧,我帶你去那裏轉轉?”
阮清煙沒有理他的話,徑直奔客棧走去,沒有那個人,去哪裏都沒意思。
---------------------------------
不遠處的一間客棧裏。
“什麼?又失手了?真是一群廢物。”司辰陽一臉的怒色,對著眼前的黑衣人咆哮著。
得知司辰月是全係屬性順利的進入學院,司辰陽越發覺得這個人更是不能留了,趁著她羽翼未豐要盡快的除掉她。
所以她又向太子借了兩名身手了得的暗衛,想借這次開放日,在院外了結了她,沒想到又失手了。
“不是屬下無能,實在是安王出手,屬下不敢再妄動。”黑衣人有些不滿地答道。
司辰陽聽後蹭的站了起來:“又是安王?”
“司辰月啊司辰月,沒想到你如此好命,那好,我就要看看,是你運氣好還是我手段多。”司辰陽暗暗道,手下緊握的桌角被她硬生生地掰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司辰月一邊等著自己定製的暗器,一邊在小鎮上閑逛,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隻是再也沒有在夜晚出來。
偶爾龔伯靜也會拉著她和他們一起吃東西,每次見阮清煙對自己那表麵熱絡暗帶怨毒的樣子,到口的美味也變了味,她知道這位美女對自己的成見不小。
好在她和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瓜葛,開放日結束,她回她的外院,他們回他們的上院,自然不必再見麵。
最後一日司辰月如約來到兵器鋪拿自己的東西,碰到了一位熟人,正是自己的同桌呂君。
那日那少年為司辰月解了惑後她與他也熟絡起來,原來這人是東壤國人,來自東壤國的醫藥世家呂家。
因為自小生活在醫藥世家,在醫術和藥理方麵都有著自己的見的,司辰月每每和他聊起來都受益匪淺,一來二去,二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