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亦朗被它喋喋不休的問話問得心煩,低吼了一聲:“滾。”
玲瓏被他冰冷的吼聲嚇了一跳,閉上嘴巴,乖乖地回洞口守著去了。
給她醫治,他要怎麼給她醫治,看著小丫頭緊鎖的眉頭,聽著她不斷發出地呻吟聲,東方亦朗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可以,他寧可替她受下這份罪。
眼看著司辰月再一次把唇咬破,東方亦朗毫不猶豫,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將柔軟的唇從貝齒下解救出來。
東方亦朗輕輕地允著唇瓣,溫柔地將她唇上的鮮血一點點吻幹淨,而懷中的司辰月在他輕柔地吻下也漸漸地放鬆下來。
原來這樣有用,東方亦朗似乎找到了減輕她痛苦的辦法,更加溫柔地吻起來。
“東方——”,司辰月雙眼迷離,看著眼前的俊顏。
“我在”,東方亦朗輕聲應著。
“東方,真的好疼。”說著,像是受了天大地委屈,司辰月竟嚶嚶地哭了起來。
司辰月從來不知道自己是如此的脆弱,看到東方抱著自己,滿眼都是擔憂的樣子,深深的觸及了她心中的那片柔軟,那是她前世今生都沒有觸及過的地方,就讓她做一次小女人吧。
看著司辰月哭了起來,東方亦朗更是不知如何是好,隻能抱著她,輕輕吻幹臉上的淚痕。
經過痛苦的兩天,司辰月終於滿血複活了,東方亦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神采奕奕的小丫頭就是前兩天躲在自己懷中嚶嚶哭泣的小女孩兒。
司辰月正跟眼前的烤雞奮戰,一抬頭就看到東方亦朗眼眸頗深地看著自己:“怎麼了?”
“那個,真的有那麼疼?”東方亦朗不確定地問道。
“你覺得我是裝的?”
“不不不,我隻是奇怪怎麼會好的這麼快,你那個應該還有吧?”
司辰月嘴角不自然地抽了一抽,君子之學必好問,看來就是說的這種人吧。
“嗯,還得有幾日,隻不過頭兩日最疼,過了頭兩日就沒什麼事了,而且也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會這麼疼,可能是我體質的問題吧。”看在他那日細心照顧自己的份上,司辰月給他解釋起來。
“體質問題?你的體質怎麼了?”聽到是體質的問題,東方亦朗連忙問道。
“唉,這個應該是多方麵原因吧,具體我也不清楚。”司辰月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啃起雞翅膀。
後來司辰月才知道,那日東方亦朗說的好地方是一個山崖,那崖上的一株千年藥草即將開花成熟,隻不過有靈獸守護,東方亦朗本打算帶她去采那株藥草,順便和靈獸打一架,沒想到她來了癸水把事情攪黃了,藥草沒采到,架也沒打成。
不過在這第五峰,想找靈獸打架還是很容易的。
就像今天,司辰月剛剛從修煉狀態裏退出來,就被東方到了一個陰暗背光的山崖處,抬頭看看了筆直的峭壁,高不見頂的山峰,以前那布滿青苔的崖麵,司辰月的頭大了兩圈,不會是讓自己爬峭壁吧。
“看到那裏沒有?”東方亦朗在她耳邊說道,順著他所指的方向司辰月見陡峭的崖壁上一珠半尺長的小草迎風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