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伯靜這次是院長派來保護大家安全的,雖然他並不是一個喜歡麻煩的人,但院長的囑托在身,他有責任確保每一個人的安全,思慮片刻後說道:“既然男子進入不方便,那司辰月你進去幫曹師妹看一下吧。”
他讓司辰月進去是有原因的,一是因為司辰月是女子,二是她現在已經達到地階,雖然表麵看不出來,但上次回來後他悄悄地試探過她,知道她的修為不淺,有她進去,如果裏麵有什麼問題,也能覺查出來。
曹曼茹卻因為龔伯靜的話一顆心跌到了穀底,仿佛浸泡在冰冷的潭水中,讓她全身不由得瑟瑟發抖,那侯三兒是怎麼來客棧的她最清楚不過了,而本應該出現在司辰月房間裏的侯三兒卻在自己的房間裏出現,她已經想到原因,隻是不肯承認罷了。
對上司辰月那揶揄的眸子,她的瞳孔忍不住的收縮再收縮。
司辰月則來到她的跟前:“那師妹就幫師姐檢查一下吧。”說著越過她進了房間。
司辰月一邊走一邊打量著房間裏的擺設,當走到床邊的時候頓了一下,看向門口的曹曼茹。
隻見曹曼茹滿眼驚恐絕望的神色,她輕輕一笑,繼續向前走,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後回到門口,經過曹曼茹時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我喜歡你這樣的眼神。”
沒有停留,直接跨出門,來到龔伯靜麵前:“龔師兄,裏麵沒有什麼不妥,我想曹師姐應該是安全的,我們多慮了。”
“既然這樣大家回房休息吧,曹師妹,你也好好休息。”龔伯靜說完,招呼大家回了各自的房間。
要是以往曹曼茹聽到龔伯靜如此和自己說話,那一顆心早就飛上天了,可現在她卻沒有這個心思,看到一眾人離開後如泄了氣的皮球靠在了門上,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裏衣早已被汗水浸透。
龔伯誠沒有隨眾人離開,看曹曼茹如此上前關心地問道:“曼茹你還好吧?是不是嚇到你了?你放心,屋子已經檢查了,不會有危險了,你放心地休息吧。”
曹曼茹機械地點了點頭,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隻是事情還沒有完,她必須想辦法把侯三兒弄出去。
她又把侯三兒從床底下拉了出來,隻見侯三兒滿臉通紅,脖子處更是青筋橫跳,嘴裏還吐著白沫沫,糟了,忘了他中了迷藥了,為了報複司辰月,自己給他那迷藥的藥量可是加了一倍的。
曹曼茹趕緊找出解藥給他塞進了嘴裏,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直接將茶壺嘴對準侯三兒的大嘴,一通灌才將解藥衝了下去,又在屋子裏呆了大約一個時辰,覺得大家已經睡熟了,才偷偷的開開門,向著對麵的大樹發出兩聲布穀鳥的叫聲,這是她當初聽侯三兒跟手下吩咐時約定的暗號。
不一會兒有兩名黑衣男子來到曹曼茹的門口,曹曼茹拉了兩個人直接進屋,當看到眼前的侯三兒時兩個人周身散發出一股戾氣,侯三兒雖然吃了解藥,可他中毒太深,解藥服下一個時辰仍然暈迷,而且嘴裏一直吐著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