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宏遠?他和曹靖什麼關係?”司辰月問道。
“他是曹靖的父親。”
“曹宏遠治罪,那曹靖會如何?”司辰月擔忱地問道,這些人都是她的生死之交,她不希望他們有事。
“暫時不會有什麼事,此事沒查明,那曹宏遠也隻是收押,隻是將他撤了職,朝中更無人敢上任此事,而太子一直對我的天賦心存芥蒂,擔心我覬覦他的太子之位,今日早朝他見此事棘手,如果無人上任查明此事,必然會牽扯到他,於是稱機向父皇舉薦我來主查凶手一案。”屈昊天淡然地跟司辰月說著今日早朝的一切,隻是這淡然的背後是無奈和心酸。
他自小天賦秉然,受父皇寵愛,可他從沒有恃寵而驕,上對父皇、母後各宮嬪妃都是恭敬有佳,下對兄弟姐妹,他也是和睦相處,而對於那個位子,他更是沒有任何的想法,他隻想好好修煉法術,將來在修為上能夠取得傲人的成績,如果可以,他想努力突破天道法則,修成不老不滅的仙體。
可他這個小小的願望卻被皇兄視為韜光養晦,覺得自己現在不爭,他日自己強大起來必然會和他爭,以至於現在千方百計地想將他除掉。
今日早朝,太子向父皇提及讓自己接手徹查此事,屈昊天明白他的意思,多起事件凶手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曹大將軍都無從查尋的凶案,其他人肯定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這本就是個陷井,太子指明了讓他跳的陷井。
可他不能不跳,父皇正因此事震怒,朝中無人自薦,自己如果此時推脫此事,定然會讓父皇不悅,而查不出凶手曹大將軍也將會治罪,曹靖是自己的兄弟,他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受牢獄之災。
所以當太子屈昊宇向皇上提及讓他來接任此事的時候,他順從地接受了。
司辰月看著他無奈的眼神,心裏湧起一抹心疼,東方亦朗說過,這件事不是普通人能解決的,可屈昊天卻被推到了這風口浪尖上。
“這件事需從長計議,不要急於求成,最主要的是保證眼下的丹比順利進行,不要再出現類似的事件。”司辰月開口安慰道,有些話有些事她是無法跟屈昊天明說的。
不到半個時辰,大家都收拾好,有櫃台退了房間,和屈昊天來到了西壤國的皇宮,直接入住了皇宮接待貴賓的華陽宮。
剛到宮門,迎麵碰上一隊人,為首的一年輕男子,身高近七尺,身形偏瘦,光潔白皙的臉龐,眉如墨畫,眼若桃花,一身雪白的綿袍,祥雲暗花,腰係玉帶,手持象牙的折扁,麵帶微笑,走起路來足下生風。
司辰月見到為首那男子的時候大師兄三個字幾乎就叫脫口而出,可是看那人的氣質卻和大師兄截然不同,轉頭看向旁邊的顏婭,卻發現顏婭沒事人一般,而顏婭旁邊的孫婉俞也和自己一樣,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年輕的男子。
“師姐,你看那男子,和大師兄長得好像。”最終按捺不住心底的疑問,向顏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