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曹曼茹走到床前,輕聲安慰:“少門主,我師傅現在是藥聖級藥師,醫術在整個帝都學院無人能及,不妨讓我師傅為你診治,也許他人不能及的事情,我師傅卻有辦法。”
“你是何人?”百裏儀軒皺著眉頭嫌棄地看了一眼曹曼茹。
曹曼茹並沒有注意到百裏儀軒眼中的厭惡,一聽他對自己的話有反應,覺得自己出頭出對了,忙微笑著回答:“小女子乃帝都學院公孫導師的徒弟。”
“小小弟子也能口出狂言,帝都學院最厲害的導師是嗎?那比煉藥師工會上官會長如何?比神藥宗穆宗主如何?他們都沒有辦法的病症你覺得你的師傅能行?”百裏軒儀鄙夷地說道。
聽聞此話,旁邊的孫長老和公孫仕宗臉色都不好了。
孫長老是沒想到他們的少門主竟說出如此失禮的話來,他們少門主自小是他看著長大的,一直以來,少門主對人待物都是通情達理,寬以待人,雖然後來比較討厭女子,那是因為他們少門主長得俊美,無論走到哪兒,那些女人見到他都會蜂擁而至,一個勁的往上貼,趕都趕不走,久而久之,他們少主隻要看到女子就覺得厭煩,可是再厭煩也不會加以言詞,讓別人下不來台的。
公孫仕宗是沒有想到曹曼茹會在逍遙門少門主和孫長老麵前如此吹噓自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沒少跟他的弟子們講,特別是他們行醫之人,更是不能妄自尊大,不知道今日自己的愛徒怎麼會犯這種錯誤。
曹曼茹沒想到自己的好言相勸竟然讓師傅受到了羞辱,臉色氣的通紅,卻不能當場發作,壓下心中的怒氣,她莞爾一笑柔聲說道:“少門主,雖然不知道我師傅和工會會長、神藥宗宗主比哪個更厲害,但這治病救人往往不是看這人是不是最厲害的,術業有專攻,也許你的病症我師傅正好有研究呢,你這樣諱疾忌醫,隻會是讓自己的傷越來越嚴重。”
孫長老聽了曹曼茹的話感動的快哭了,這是誰家的孩子,真是貼心啊,不光貼心,長得還這麼漂亮,這聲音也這麼好聽,少門主,快清醒一下,這可是難得的才貌雙全啊。
百裏儀軒卻聽不到孫長老心中的呐喊,依然麵色冷然地說道:“你這個人倒是伶牙俐齒,我諱疾忌醫如何?不諱疾忌醫又如何?結果一樣罷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治好了我的傷,你們就可以仰仗著逍遙門的勢力了,可是你們都錯了,我這傷你們誰也看不好的,我的丹田已經徹底廢了,再也不可能恢複了,逍遙門也隻會走向衰落,哦對了,他們可以再選一個新的少門主,我這樣的廢物是不應該霸占著少門主之位的,我這樣沒有靈力的廢物是沒有資格升任門主的。”
百裏儀軒越說情緒越低落,開始像是對曹曼茹說,後來又像是對自己說,到最後竟然低聲的抽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