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無緣無故地對我家徒弟幹嘛這麼熱情?你安的什麼心?”嚴老頭兒聽說司辰月用萃靈果換過劉掌櫃的藥草,就知道乖徒弟的秘密肯定是被劉掌櫃的發現了,現在他對自家徒弟這麼熱情,肯定是想哄徒弟的萃靈果,他可不能讓他得逞。
“我安什麼心了?我對司辰小友一見如故,我們相處甚洽,我們是忘年交不行嗎?”劉掌櫃的梗著脖子說道。
“你一個老頭子和我這如花似玉的徒弟做什麼忘年交,你別以為你多吃了幾年鹹鹽就能哄騙了我徒弟,你騙得了我這乖徒弟可騙不了我嚴老頭兒。”嚴老頭兒胡子也翹得老高。
“嘿,嘿,嘿,我說嚴老頭兒,今天咱們要好好說道說道了,你哪隻眼睛看我騙司辰小友了,即使她是你的徒弟,你還想管著她和誰交往不成?”
“哎,她和別人交往我不管,我就單單管和你交往,怎麼著吧?”
“好你個嚴老頭兒,看來上次那一架打的你不服氣是不是?來來來,咱們再戰八百回合。”
“來就來,上一次我不舒服讓你鑽了空子,這次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這兩位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往院裏走。
孫長老一看急了,這是請劉掌櫃的來給自家少門主看傷的,怎麼還沒給少門主看過,這就先要打起來了呢,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司辰月。
司辰月看這兩位的架勢頭都大了,一個是自己的師傅,一個是自己的忠仆,這兩個人怎麼就不能和睦相處呢,看著兩人周身靈力調動,也顧不得什麼了,跳到兩人中間大叫一聲:“停,我說你們還要不要救人了?咱們是救人來了還是打架來了?如果想打架先把萃靈果拿出來,然後找個偏僻的地方打,不要在這兒打擾病人休息。”
劉掌櫃的看著站在中間氣鼓鼓的司辰月,突然清醒過來,自己是來為主人辦事的,怎麼這麼衝動,差點兒誤了主人的正事,都怪這嚴老頭兒,非得挑撥自己和主人的關係。
嚴老頭兒那邊看到司辰月發了脾氣,自己也有些內疚,這劉掌櫃的是自己徒弟請來的人,雖然不知道劉掌櫃的怎麼會和自己徒弟這麼熟絡,但知道劉掌櫃的這次能來,那自己徒弟有萃靈果的事就能掩蓋過去,說到底,這劉掌櫃的還是為幫徒弟來的,自己竟然要和人家打架。
想到這兒些,二人心虛地同時開口:“是救人來的。”
“既然知道救人來的,那就回屋好好說話。”說罷,轉身回了屋。
劉掌櫃的和嚴老頭兒對看一眼,哼的一聲轉過頭,也進了屋。
屋裏的一眾人看到這一幕差點兒沒驚掉了下巴。
孫長老暗暗想道,自家少門主的傷能不能痊愈,看來就得靠這個小姑娘了,一定不能得罪這個人。
上官睿眯著雙眼,縷著顎下的銀須心道,這個小姑娘什麼來頭,竟然有如此的氣勢。
三人進了屋,劉掌櫃的直接坐在了剛剛的上座,他知道,他家主人是不會坐這裏的,為了不讓主人生氣,還是自己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