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冤枉啊,小將對皇上忠心不二,請太子殿下明鑒。”曹靖被兩個侍衛往外拖著,不甘心的請求著。
屈昊宇聽著聲音越來越遠,眸底一抹殺氣,曹靖,你還是太嫩了,你父親一生為人耿直,沒想到你也如此,怪就怪在你跟錯了人,本宮費勁心思拉攏你父親不成,偏偏你卻早早跟在了四弟左右,父皇一直器重四弟,本宮怎麼可能讓大將軍的兒子和他站成一隊,這麼好的機會,這次不光你父親,連帶你本宮也不會放過的。
屈昊宇一招手,身邊的侍衛俯身上來,屈昊宇附耳說了幾句,那侍衛躬身應道“是”,轉身向暗室走去。
這時門外一侍衛來報:“殿下,四王爺求見。”
屈昊宇眯了眯雙眼,還真是快啊:“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就見屈昊天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皇兄,曹靖是不是在大哥這兒?”
屈昊宇在寬大的太師椅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輕輕往後一靠,一邊摸著大拇指上上好的翠玉扳指一邊看著下方的人:“四弟,雖然你與本宮是兄弟,可現下父皇命本宮負責丹比之事,命你協助於本宮,如果四弟是為私事而來,本宮應你這句大哥,一會兒本宮命人備下酒席,我們兄弟二人暢飲幾杯,如果四弟是為公事而來,那四弟不問原由就這麼急匆匆地跑來跟本宮要人,是不是不合規矩?”
“是,是小弟失禮了,敢問皇兄,曹靖所犯何事?為何要抓他?”屈昊天連忙認錯。
今天中午有人來報,昨夜一名參加丹比的選手出宮一夜未歸,今天上午已經派人四處尋找,卻沒有任何消息,想必已經遭遇不測。
同進來報之人還說,曹靖被太子的人帶走,一直未歸。
屈昊天心裏明白,此次丹比本應太子負責,卻因為丹比選手被害一事將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此事如果查明也罷,否則不管是他還是大將軍父子,定會受到責罰,而太子決不會放過這麼好的鏟除異己的機會。
自己雖然從來沒有想過和太子做對,但如果太子咄咄逼人,那他也不會棄朋友的性命不顧的。
“為何抓他?難道四弟不知道嗎?此次丹比凶案,一直未查到真凶,本宮懷疑有人故意包庇凶犯,以至於至今未果,當然,四弟是決不會的,而曹將軍父子將會是最大的嫌疑。”
屈昊天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一直知道太子為人多疑,對他的太子之位極為看重,卻不想竟然明目張膽到如此地步,陷害忠良,難道就不怕父皇怪罪嗎?
“皇兄,曹將軍一家對西壤國的忠心,對父皇的忠心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們怎麼可能會勾結歹人破壞丹比,還請皇兄明查。”雖然心中一百個不承認,但負責此事的人是太子,而人也在太子手上,他還得想辦法說服太子。
“本宮自會查明,這個四弟不用擔心,本宮還要再去看看宮宴的事,如果沒有其它的事,四弟也去忙吧,凶手一案還請四弟盡快查明啊。”說完屈昊宇不明深意地看了屈昊天一眼,轉身向後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