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儀軒看到顏婭那花癡樣,讓他再一次想到以前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鶯鶯燕燕,真的是讓人說不出的厭煩,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轉頭看向了他處,沒辦法,再看她一眼,他真不能保證不會一掌拍飛她,這個女人太令人討厭了。
司辰月也連忙拉了拉顏婭的衣襟:“師姐,什麼勾搭不勾搭的,他是我的病人,你說話注意點兒,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說著做出一個凶狠的表情。
顏婭也自知說順了嘴,向司辰月吐了吐舌頭,尷尬地一笑,同時也不忘看了看百裏儀軒,見他一直看向別處,心裏有些小失落。
一行人由宮人引著,浩浩蕩蕩直奔宮宴的舉辦處,皇宮的禦花園。
正值夏末秋初,禦花園裏的花開得還很豔,知名的不知名的,一朵朵一簇簇,煞是好看。
司辰月一邊跟著隊伍往前走一邊感歎,到底是皇家之地,這禦花園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沿著曲折的小路,繞過幾座假山,來到一片圓形地空地。
空地四周支起了一盞盞宮燈,此時天色還早,宮燈並未點亮,正上方是一張花梨木的雕花長案,長案後是一張尊氣無比的龍椅,長案兩側長桌依次排開,整整繞了空地一周,此時正有宮人有序地捧著各色水果菜肴上桌。
各宗門和各國的使人以及參賽的選手們已經到了不少,或三五群的在一起聊天,或各自欣賞著皇宮禦花園的美景。
神藥宗的齊紅梅看到司辰月幾個人向這邊走來,臉色一沉,拉著徐聖霞向司辰月的方向走來。
徐聖霞正纏著穆少飛說話,被齊紅梅拉走很是不悅,但看到司辰月幾個人頓時明白了,沒有多說,陪著齊紅梅迎上了司辰月。
“司辰月,交出來吧。”齊紅梅擋在司辰月麵前,將雪白的小手伸到她麵前。
司辰月一怔,看著對麵的兩人:“交出什麼?”
“司辰月,你別裝傻,那天我的錢袋不見了,跟我們姐妹接觸過的,隻有你和那個紫衣男子,不是你就是他,還有那天你們吃的那桌子飯菜,共三十枚金幣,一並還給我。”
那日雖然師姐幫她付了帳,可回到住處師姐就向她討要銀兩,要知道,她們這些弟子在神藥宗的日常開銷以及分發的銀兩也是有數的,三十枚金幣,可是她半個月的生活費用,就被司辰月他們給吃了,更可惡的是那個紫衣男子半句話都沒跟自己說呢,就被司辰月拉走了。
司辰月聞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齊紅梅:“我說這位大姐,當時是你們說沒有別的位置,如果我們同意和你們拚桌就幫我們結帳,我們不但同意讓你們拚桌,還把整張桌子的位置都讓給了你們,那桌子飯菜當然要由你們來付了,難道不對嗎?”
“就算你說的對,那桌子飯菜我來幫你們付帳,那我的錢袋呢?不是你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拿的。”齊紅梅被她說的有些語滯,紅著臉辨解著。
“你說是我們拿的就是我們拿的,證據呢?”司辰月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