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鑒,我雖與司辰風都出自南壤國左相府,但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相反,我們還是仇人,當日在第五峰民女差點被他所殺,學院導師和弟子都知道,皇上可派人去調查,剛剛司辰風說是受民女和四王爺指使,就足以看出,他決不會偏幫著民女的,而民女現在所做的,就是要查清事情的真相,還蒙冤者清白,讓死者安息。”司辰月款款道來。
“司辰月,你拿著一顆丹藥就說能查清事情的真相,而這丹藥我聞所未聞,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屈昊宇不以為然地說道。
“是真是假試過不就知道了?”說著,司辰月走向了屈昊宇。
“你想幹什麼?”屈昊宇看著向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司辰月,心底莫名的恐慌。
走到屈昊宇跟前,司辰月看向主座的皇帝:“皇上,民女功力尚淺,此丹藥隻對低於煉藥師等級的人方能起效,那司辰風的功力遠在民女之上,所以民女鬥膽,隻能讓太子殿下服下此藥,至於服藥後皇上想知道什麼,大可直接問太子殿下。”
自古皇帝多疑,即使自己的兄弟兒女,隻要涉及皇位,他們決不會留情,這一點司辰月早在現代的宮鬥戲中看得明白,剛剛皇帝得知凶手和太子有勾結時的反應再次驗證了這個結論。
所以司辰月大膽向皇帝提出讓太子用藥,並由皇帝親自提問,她相信,皇帝會答應她這個請求的。
果不出所料,西壤國皇帝在聽完司辰月的話後看向屈昊宇:“既然如此,你就將此藥服下去吧。”
“父皇……”屈昊宇沒想到是讓自己服藥,想向皇上求情,但看到皇上眼底的冷意,他知道皇上心意已決,而且既然皇上已經對自己起疑,如果不服此藥,那以後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將更加岌岌可危。
狠了狠心,拿過司辰月手中的丹藥放入口中,一伸脖咽了下去。
過了不到一刻鍾,屈昊宇的眼神明顯渙散,瞳孔間也失去了焦距,司辰月示意皇上可以問了。
西壤國皇帝看著這樣的屈昊宇眸光中閃著不確定,微微坐直了身子,開口問道:“你旁邊的人你可認識?”
“認識。”屈昊宇看了一眼司辰風,機械地回答道。
西壤國皇帝聞言微微一愣,眸底閃著憤怒,語調也冷了幾分:“他是何人?你們怎麼認識的?他來找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他的功夫很高,他是主動找上我的,說可以幫我成就大業,除掉異已。”屈昊宇麵無表情地一一做著回答,旁邊的貼身太監已經哆嗦成一團,冷汗也流了下來。
皇帝的臉色已經黑的不成樣子,“啪”的一拍桌子:“來人,將這逆子和凶犯打入天牢。”
有侍衛上前架起司辰風和太子屈昊宇。
此時的屈昊宇已經清醒過來,看到侍衛架起了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妙:“父皇,父皇聽兒臣解釋,兒臣說的都不是真的,父皇……”
怎奈他如何叫喊,皇帝都不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