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神藥宗的少宗主,參加比賽卻主動將丹比大賽的第一名拱手相讓,回到宗門後恐怕也會受到責罰吧。
“師妹,你真是太棒了。”顏婭歡呼著跑了過來。
龔伯靜也跟了過來,看到司辰月的臉色,擔憂的問道:“月月,你還好吧。”
“嗯,我沒事。”司辰月點點頭,拔下了大穴上的銀針。
“師妹,你這是?”顏婭這才看出司辰月的不正常,再看那銀針,心裏多一分擔心,來癸水是會痛,但師妹這痛的有些過頭兒了吧。
“仇長老、上官會長,這比賽不公平,有人屢次作弊。”齊紅梅剛來到高台上就看到司辰月正拔出身上的銀針,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舉過頭頂,向大家高聲說道:“你們看,這就是證據”。
司辰月拔出身上的銀針後,那小腹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疼得她渾身顫栗,此時被齊紅梅抓住胳膊也無力反抗。
“師妹,不得無禮,她沒有作弊。”穆少飛看出司辰月的不適,對師妹的無理取鬧更加的厭惡,一把拉過齊紅梅。
司辰月的手還被齊紅梅抓著,拔出銀針後下半身雖然恢複了知覺,但還不能行動,被她這一帶直接趴在了地上。
“月月——”
“師妹——”
顏婭、龔伯靜齊出聲,顏婭扶起了她的手臂,擔憂的問道:“怎麼樣?我扶你起來。”
司辰月向她點點頭:“有勞師姐了。”說完眼前一陣眩暈,暈了過去。
“師妹,師妹……”顏婭嚇得大叫出聲。
“我來。”龔伯靜一把抱起昏迷的司辰月,大步向貴賓台走去。
貴賓台上的嚴老頭兒等人也看到高台上的混亂,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看到龔伯靜抱著司辰月走了過來,嚴老頭兒連忙迎了上去。
“嚴導師,您快給她看看,她突然暈過去了。”龔伯靜抱著司辰月走向嚴老頭兒。
嚴老頭兒看著司辰月蒼白的臉色,麵色凝重,伸手探上了她的脈博。
隻是她的脈像除了有些微弱並沒有其他的問題,公孫仕宗看出嚴老頭兒眼中的詫異,待嚴老頭兒把完脈,也上前探上司辰月的手腕。
片刻後看向嚴老頭兒,同樣是一臉的迷茫。
嚴老頭兒從懷裏掏出一個白瓷瓶,倒出一粒丹藥放入司辰月口中,對著龔伯靜說道:“先把她帶回去吧。”
轉身又向上官會長說了一聲,率先帶著學院的弟子們離開了丹比會場。
劉掌櫃的一直跟著嚴老頭兒們在貴賓席上觀看比賽,小主人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裏,對自己這個小主人是真心的敬服,此時見小主人暈倒也是心急如焚,自己雖然是藥材行的老板,但醫術並不高,這會兒也隻能寄希望於嚴導師和公孫導師了。
回到聽風園,龔伯靜將司辰月小心的放到床上,拉過一床被子將她蓋好,轉頭看向嚴老頭兒:“嚴導師,她怎麼樣?怎麼會突然暈倒?”
嚴老頭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看向一旁的顏婭:“你師妹是不是來癸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