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聽,連忙站起身,躬著身子福著禮說道:“太子殿下,那件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關你的事,那不是你的貼身侍婢嗎?你的侍婢不服侍你,跑到蓉兒的院子裏去偷男人,你這個做主子的竟然不知道?”
司辰月聞言向東方亦朗挑了挑眉,原來是呂二小姐和太子殿下,隻是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來找呂二小姐興師問罪,難道這呂家的事皇室也有參與?
“冤枉啊太子殿下,春梅雖然是我的貼身侍婢,可昨晚她並不當值,我休息後就讓她也回房休息了,至於後來怎麼去了春華園,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呂二小姐急急辯解,急得眼圈都紅了。
“蓉兒現在在何處?”
“那賤……妹妹一早起來就不知道去向了,我想春梅的事是三妹設的局也不一定。”賤人兩個字還沒出口,呂二小姐急急改了口,可說後麵話時她眼底的狠戾清晰地落進司辰月的眼裏。
“蓉兒不是那樣的人,湘儀,父皇雖然為你我指了婚,但你要清楚,身為太子,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妃子的,你好自為之吧。”說完太子起身,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呂二小姐直起身子,冷冷地看著太子的背影:“即使納妾那也絕不會是呂蓉兒,就是沒有毀了呂蓉兒的清白,皇上也決不可能讓你納一個浸了豬籠女人的女兒,你的寵愛早晚會是我的。”
回到自己的包間,司辰月打理著思緒,呂蓉兒的事顯然是呂二小姐所為,但呂二姨娘的事呢?
看著小丫頭皺著眉頭冥思苦想的樣子,東方亦朗寵溺地柔了柔她的長發:“菜要涼了,還不快吃,有些事,你可以問問呂蓉兒。”
對啊,昨晚回來的太晚,又見呂蓉兒傷心受嚇,她也沒好好問問她呂家的事情,畢竟她一直呆在呂家。
想到這兒司辰月衝東方亦朗微微一笑,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筷子菜:“我知道了,你也多吃一些。”
二人吃完飯回到了客棧。
“昨晚可睡好了?午飯吃的可好?”司辰月關切地問呂蓉兒,早晨起來見呂蓉兒還沒動靜,想她一定還在睡,便交待給劉掌櫃的,自己和東方亦朗出了門。
“一切都好,劉掌櫃的人很好,飯菜都是他直接送到我房間裏來的。”呂蓉兒感激地說。
司辰月仔細地打量著呂蓉兒,見她今天一身鵝黃色的衣裙,肌膚嫩白如雪,一雙細長的桃花眼,柔媚動人,麵不施粉黛,卻如朝霞般明豔動人。
“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出什麼事了嗎?”見司辰月一直盯著自己看,呂蓉兒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這些日子,她擔驚受怕,猶如驚弓之鳥。
“沒什麼事,你放心,”看到呂蓉兒的膽怯的樣子,司辰月連忙安慰,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司辰月又開了口:“你和太子什麼關係?或是說你、你二姐和太子三人之間有什麼瓜葛?”
呂蓉兒一聽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姐姐這話什麼意思?”
“昨夜裏的事應該是你二姐派人所為,原因好像就是太子。”司辰月並沒打算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