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月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欣賞著手中的淩月寶劍。
“東方，人們都說這兵器通靈，但需要人血來養，不知道這淩月劍是不是也需要人血來養一下，既然這不是咱們要找的人，那幹脆用他的血來祭我的劍好了。”
東方亦朗看著小丫頭心裏暗笑，也起了玩兒心，看似鄭重地點點頭：“嗯，也好，隻不要注意不要直拉將人殺死了，那樣的血就汙了，還是鮮血的效果好，你割開他的手臂，找到通向十指的那條大筋，用劍尖挑開，那裏的血流最快，但人還不會馬上死去，然後……”
“我是，我是張賴子，求兩位大俠饒了我，不要用我的血祭劍，你們想問什麼盡管問，我一定說實話，一定說實話。”
東方亦朗的話沒說完，張賴子就哀嚎出聲，他今天怎麼遇到這麼兩位煞星，不要說真等他們兩人動手用自己的血去祭劍，就剛剛那一翻話他一聽就快嚇尿了。
司辰月嘴角抽了一抽，這個東方，嚇人的本事也是一等一啊，就那一套話自己聽著都覺得好血腥，不過效果還真不錯。
“那好，我問你，呂家二姨娘的事是不是你幹的？誰指使你幹的？”司辰月冷聲問道。
張賴子眼底一絲掙紮，跪在那兒把頭磕在地上，恨不得把整個腦袋都埋進土裏，肩膀抖得像在抖篩子，半晌才哆嗦出一句話來：“姑娘，別的事我一定如實告訴你，這件事求你不要問了，我如果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
“難道你不擔心你不說我現在就會把你殺掉嗎？”說著，司辰月向他施了威壓，地階的威壓直接讓張賴子吐了一口老血。
此時的張賴子滿眼滿心的絕望，伸一腦袋是死，縮一腦袋還是死，不如把事情說了，也許麵前這兩位還會保自己的安全，看他們的實力怕是不低啊。
想通這點，張賴子反而不再哆嗦了，抬起頭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指使他的是呂家的大奶奶，也就是呂君的大娘。
張賴子說道：“那天我正在炕頭上眯覺，你也知道，我家裏窮，這吃了上頓找不著下頓的，我這兒正餓得犯困，突然床邊來了一個戴著遮麵鬥笠的女子，跟我說隻要幫她幹一件事，就給我一百個銀幣，一百個銀幣啊，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銀幣，而且當時我正餓得發暈，當即就答應了她，當時她就給我了二十個銀幣，說三日後再來找我。”
“那你知道她找你幹什麼嗎？”司辰月問道。
張賴子有點兒心虛地說：“我當時就想著有銀幣能吃飯了，忘了問她了，後來一想，我張賴子傷天害理的事也沒少幹，管她做什麼呢，有銀子多吃和天肉死也值了，三天後那人果然找上了我，給我一身呂家家丁的衣服，帶我進了呂家，本來還以為是讓我去呂家當家丁呢，誰知道進了呂家的萬芳園後那人給我了一顆丹藥讓我吃了，吃了那丹藥後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當我再醒來時就光著身子在二姨娘的床上了，而屋子裏也滿是呂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