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燁“啪”的打開折扇,瀟灑地扇了兩下,又把折扇合攏,用扇子敲了敲頭,像是在想著什麼:“對了,雖然是呂家的家事,皇室不好過問,但我與呂家二小姐呂湘儀有婚妁在身,那我以呂家女婿的身份看看熱鬧總可以吧?”
這下族長的臉已經黑得不能看了,這呂家二姨娘偷人,本就是呂家的一大恥辱了,現在又在這大街上攔路喊冤,口口聲聲有人陷害,這呂家的家事擺到大街上來說就已經夠丟人的了,現在太子還摻和進來,難道這是想讓天下來看呂家的笑話嗎?
司辰月看著族老那一臉的陰沉,揶揄一笑:“族老,咱們還繼續嗎?這張賴子已經說出他是受什麼人指使了,要不要讓他在這裏當眾再說一遍事情的經過?”
族老沒有接司辰月的話,抬起一隻手打了個手勢:“先將蘇氏押回呂家,待事情查明後再做定奪。”
就這樣,剛剛離開呂家不才百米的隊伍,在百姓的議論聲中又回了呂家。
呂家的議事大廳,呂家的三位族老端坐在首位,個個表情嚴肅,注視著殿中的人。
呂二姨娘、呂蓉兒和張賴子分別跪在殿中,司辰月和東方亦朗站在一側,太子南宮燁坐在下首,手裏把玩兒著折扇,麵上是一副悠然自若。
“呂蓉兒,你說你娘蘇氏是受人陷害,到底事情如何,你從頭說來。”坐在正中的大族老開口說話。
一個時辰前,他派三族老主持蘇氏浸豬籠一事,眼看著人已經出門,沒想到不到半個時辰又折了回來,還帶回了另外幾個人還有太子殿下,說事情有變,有人為蘇氏申冤並帶有證人,為了弄明白事情真相,他們三位族老特意聚到一起來主持這件事。
“是,大族老。”呂蓉兒先是給族老們拜一下拜,然後才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
“你是說大奶奶謝氏指使人陷害的蘇氏?”大長老聽完後臉色一沉,問道。
“是,大族老,孫兒不敢說謊,這張賴子便是那天娘親房中之人,是他親口承認受大娘指使陷害母親。”呂蓉兒不卑不亢,指著張賴子回答道。
“你怎麼說?”大族老對著張賴子說道。
“冤枉啊大族老,雖然我是受呂家大奶奶指使,可我也是受害者,我是被呂家大奶奶用迷藥迷暈後抬入呂二姨娘的房間的,並沒有玷汙了呂二姨娘的清白,請大族老明查。”張賴子連忙為自己開脫。
“既然如此,來人呐,把謝氏給我叫來,我要當堂對質。”
呂家大族老一發話,立馬跑出去一個小廝奔了大奶奶的萬芳園。
呂家大奶奶謝氏正在花房擺弄著花草,今天那個小蹄子就該被浸豬籠了,雖然自己壓了她一輩子,但自己沒有兒子,總覺得矮了她一頭,這下,別說你了,就連你的兒子也永遠不要肖想家主之位了。
呂大奶奶越想越高興,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正在這時身邊的大丫頭春蘭匆匆地走了進來:“不好了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