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展一聽這話心裏一驚,暗罵自己被呂二小姐給坑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呂家的信任,不能被她給毀了,既然太子殿下已經對她有所嫌棄,那自己也沒必要再護著她的,她已經是不得不舍的廢棋了。
“族老,其實這件事小婿已經調查清楚了,隻是……隻是……”潘展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隻是什麼?還不快說。”大族老已經沒了耐性。
“那春梅和男子是受湘儀指使去的三妹房間,但是三妹怎麼會失蹤,這個恐怕隻有三妹自己知道了。”潘展為難地說道。
“你胡說,”呂湘儀萬萬沒想到潘展會把自己交待出去,這要讓太子殿下知道是自己派人去玷汙三妹的清白,那太子對自己定不會留情麵。
“潘展,不要以為我們都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把全家攪的雞犬不寧,就是想要呂家的家主之位。”呂湘儀麵部猙獰地說道。
“二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姐夫,你姐夫哪點對不起你,哪點對不起呂家,你怎麼能說是你姐夫把呂家攪得雞犬不寧?呂家變成這個樣子和潘展有什麼關係?”呂美玉聽到妹妹指責夫君,不滿地出聲,同時看見三位族老:“族老請明察,我們夫妻二人雖然在家裏料理著呂家事務,但對呂家並沒有半點私心……”
“美玉,別說了,誰讓我是外姓人,對呂家的事本來就不應該多參與的。”潘展打斷了呂美玉的話,一臉的黯然,讓呂美玉看到說不出的心疼。
“湘儀,那春梅是你的丫頭,你既然說潘展所說不實,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給我解釋清楚。”大族老沉聲問道,這件事既然還是糊塗帳,那就由他來問清楚吧。
呂湘儀一聽跪倒在地上,還沒說話眼淚先流了下來,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大族老,爺爺,您明查,那春梅雖然是我的侍婢,可她去做了什麼我並不知道,那晚不是她當值,我也早早的睡下了,直到第二天大姐派人通知我,我才知道她做了如此不知廉恥的事情,大族老,您要為孫女做主啊。”
說完跪在那兒哭了起來。
“蓉兒,既然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說?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之後你又去了哪裏?”大族老又問向呂蓉兒。
“大族老,”呂蓉兒先是向大族老拜了一拜,然後將那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你是說有人指使陌生男子用迷藥迷暈了你,趁機玷汙你的清白?”大族老一聽渾身冒著冷氣,這一件兩件的,嫌他呂家的人丟的不夠多嗎?
“到底是什麼人一而在再而三的在我呂家興風作浪?那春梅呢?給我去找,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回來,我要當麵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害我呂家的女兒。”
司辰月在一旁嘴角不住的抽搐,這呂二姨娘犯了事查都沒查清就要浸豬籠,這呂家的女兒受到陷害就要挖地三尺了,還真是差別待遇啊。
“不用了,春梅已經被我們找到了,你派個家丁去門外接應一下就好了。”司辰月說道,然後走向院外,彈指間一個信號煙花直衝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