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子應道,接過樹枝,扯下一隻雞腿啃了起來:“嗯,不錯,我家神月真是了不起,這山雞烤得外焦裏嫩,味道鮮美的不得了。”
“真的嗎?那讓我也嚐嚐。”女子聽到表揚眼中一亮,伸手就要去抓那山雞。
“誒,不是說給我烤的嗎?你怎麼可以吃,這次我要獨享美味。”男子把山雞舉得老高,跟女子說道。
“真是個小氣鬼。”女子撅著嘴轉過身坐在了地上。
“那是,這可是你為我烤的山雞,這一隻都不夠我吃的,你怎麼能再分了去。”男子邊說邊往嘴裏塞著雞肉,可司辰月清楚地看到那雞肉的最裏麵還帶著絲絲血絲,分明是不熟,而那男子的嘴巴也被烤糊的山雞蹭的黑糊糊的。
看到這樣的男子,司辰月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痛得她隻好捂住胸口蹲了下去,當她再抬起頭睜開雙眼的時候,隻看到湛藍的天空,原來又是自己一個夢。
“東方,”看著旁邊的俊美男子,想到剛剛自己做的那個夢,司辰月輕輕地開口。
“嗯?”
“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下去那該多好。”司辰月轉頭看著東方亦朗。
“如果你想,那咱們就一直這樣下去。”東方亦朗轉過頭認真的說道。
“那你不想恢複功力了?”司辰月單手支起身子問道。
“當然想了,而且非常非常想。”東方亦朗說。
“那你還說咱們一直這樣下去,你就是在哄我。”司辰月又躺了下去。
“沒有哄你,如果不恢複功力,怎麼和你陰陽調和,難道還讓你忍受那該死的痛經?而且,為夫也很想和你做夫妻間該做的事情。”東方亦朗伏在司辰月的耳邊壞壞地說道。
司辰月的臉轟就紅到了耳根,這個東方,原來想恢複功力是為了這個。
司辰月實在沒臉和他繼續躺在那兒了,爬起來跑向了遠處,惹得東方亦朗一陣大笑。
二人一直玩兒到太陽西斜才回了城,剛進城不遠,司辰月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那是不是呂家二小姐?”司辰月指著不遠處一個女子跟東方亦朗說道。
“嗯,是她。”雖然那女子遮著麵紗,但東方亦朗也能輕易的認出她。
“她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麼會出來?”而且呂家現在還在辦著喪事,即使解了她的禁足,她不是應該在靈堂守靈嗎?
“如果你好奇,咱們就去看一看啊。”東方亦朗提議道。
司辰月點點頭,拉著東方亦朗,跟上了呂湘儀。
過了兩道街,又拐了兩個彎,呂湘儀來到一個小院前才停下腳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推門進了院子。
司辰月和東方亦朗來到院門前,司辰月給他使了個眼色,東方亦朗拉著她一個瞬移來到了屋內,同時給二人布上了結界。
屋內,呂湘儀對著一個高大結實的男子摘下麵紗,那男子看到呂湘儀激動得半天才說出話來:“湘儀,你是想通了嗎?”
呂湘儀壓下眸底的鄙夷,歎了口氣:“這有什麼想通沒想通的,如今的我你也是知道,太子這一退婚,我還能找什麼樣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