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永遠活在別人的影子下,當她那天無意聽到白蓮宗和魔界有著關係,她第一反應不是震驚和害怕,而是想到自己如何能搭上這棵大樹。
阮清煙那清冷的性子她再了解不過了,那樣的人是不會完全臣服在魔界的,而自己有著比她更嬌媚的容貌,這就是她搭上這棵大樹的資本。
所以當她看到火特使要離開的時候,她追了上去,直接跟火特使說明自己對魔主的愛慕,當然,求火特使將自己帶到魔界,也少了火特使的好處。
她將自己在白蓮宗所有的財產都給了火特使,既然離開了那裏,她就沒打算再回去。
血煞滿意的看著那嬌媚的小臉,哈哈一笑,將阮淩往榻上一帶,阮淩整個身子倒在了榻上。
阮淩有一瞬間的驚慌,看著那壓過來的妖孽男子,那白皙如脂的肌膚,弧度完美的下巴,和那性感的薄唇,以及那一雙帶著情、欲的漂亮的桃花眼,心底又一絲的釋然,顫抖著小手攀上了血煞的脖子。
隻是還未接觸到,就被血煞一隻大手束縛著,高高的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大手襲上了胸前的高聳。
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阮淩被他吻得驚慌失措,轉頭看到旁邊站著的婢女和侍衛,羞得她滿臉通紅。
“魔……魔主,旁……旁邊有……有人。”她嬌喘著說道。
血煞抬起頭看了四周一眼,又看了看那個被他吻得麵色桃紅的女子:“怕了?怕了就滾。”
說完將手中的阮淩一甩,便甩下了矮榻。
阮淩沒想到血煞沒有預兆的翻了臉,啊的一聲,摔倒在地上,委屈的淚水在眼裏打著轉,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強忍下眼淚,再抬起頭的時候已換上一副笑顏,重新爬上了血煞的矮榻。
“怎麼會,隻要魔主喜歡,魔主想在哪裏,奴婢就在哪裏。”說著伸手去脫血煞的紅袍。
血煞哈哈一笑,一把摟過阮淩,大手一揮,“呼啦”一聲,阮淩身上的粉色衣裙就變成一堆碎布,如四月的桃花般,紛紛飛落,露出白羊一般身體的阮淩來不及驚呼就被血煞壓在了身下。
寬大的紅袍將二人的身軀蓋得嚴嚴實實,隨著血煞的動作,那紅袍鼓鼓蕩蕩,隨風飄舞。
一聲聲嬌喘不時的傳出,聽得那些侍衛和妖女一個個心潮澎湃,氣血翻湧……
“啟稟魔主,黑護法求見。”一個魔兵來到殿前,躬身說道。
見矮榻上紅袍舞動,那魔兵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即不敢離開,也不再說話。
片刻過後,血煞接連幾個猛力之後停了下來,看著身下那個已經如一汪水的女子,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隨手扯過旁邊女妖的一件薄紗,蓋在了女子的身上,翻身坐在了矮榻上,未著裏衣,穿上了紅袍,結實的胸膛時隱時現。
“讓他進來吧。”血煞說道。
不一會兒一身黑袍的黑護法走了進來。
“參見魔主。”
“何事?”
“啟稟魔主,魔閻的大軍在匕鞘崖一帶現身,正向幽暗平原進發,不出五日,將到達幽暗平原。”黑護法說道。
“匕鞘崖”,血煞喃喃的說道:“沒想到魔閻的老窩居然在那個地方,那下麵不是死亡深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