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愛卿,何來的冤屈,你起來說話。”皇帝被他哭得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但還是耐著性子叫他起來。
司辰博跪直了身子,並未起身,用袖子擦了把鼻涕眼淚,說道:“皇上,今天小女司辰星和右相家的顧思妍,禦史家的柳如煙在街上遊玩,不料碰到司辰月那個妖女,兩人發生了一些口舌,也不知道司辰月使得什麼妖法,身無靈力的她竟然將小女打傷,兩隻手臂生生斷掉,大夫說如果沒有宗師級別的藥師醫治,那小女的手臂就要殘廢了。”
司辰博來時已經想好了說詞,據他所知,皇室裏有三個宗師級以上的藥師,兩個宗師級的藥師負責給各宮嬪妃醫治,而皇帝的禦用藥師是皇級的。
自己當然不改跟皇帝直接要那個皇級的藥師來給司辰星治傷,隻能說要宗師級以上的藥師了。
“司辰愛卿,小孩子間的打鬧失手也是常事,此事不必著急,一會兒朕派孔禦醫去你府上給司辰星醫治。”
孔禦醫就是其中的一名宗師級藥師,能讓他走一趟左相府給左相家的小姐看病,也是皇家天大的顏麵了。
司辰博聽後連忙謝恩,但發覺皇上並沒有提到懲辦司辰月,心中也是岔岔不平。
“皇上,那司辰月在帝都學院就勾結魔界,被即墨院長驅逐出學院,此時她又回到南壤國,老臣以為,這等妖女不除不足以平民心,今天她在街上不光打傷了小女,還打傷了十幾個巡街侍衛,如果任由她逍遙法外,那我南壤國的皇威何在?還請皇上明斷。”
“什麼?你說她還打傷了侍衛?”皇帝坐直了身子問道。
司辰博一見皇帝如此,覺得此事有門兒,隻是還需要自己再煽煽火。
“正是,司辰月當街鬥毆,被巡街的侍衛阻攔,誰知那司辰月不知悔過,將侍衛們打傷,幸得太子殿下在附近,他的兩名侍衛將司辰月製服,現在司辰月已被押至刑部大牢,就聽皇上發落。”
“胡鬧。”皇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上位者的威壓也釋放出來。
司辰博還覺皇帝是聽了司辰月打傷侍衛而震怒,心下正在得意,當初自己瞎了眼,養了這麼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不殺了她,讓他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皇帝說完重新坐回禦椅上,那威壓也未收起,司辰博跪在地上,隻覺得身上壓了一座大山般,不一會兒冷汗就冒了下來。
“司辰愛卿,司辰月打傷侍衛的事情也許另有隱情,司辰月做為未來太子妃,你口口聲聲稱她為妖女,朕念在你是她父親的份上就不再追究了。”
司辰博一聽這話有些發蒙:“皇上,司辰月和太子的妃三年前就退了啊,而且老臣已經和她脫離父女關係,她也不再是老臣的女兒了。”
“婚退了,自然可以再訂,朕會再下一道旨意恢複司辰月和太子的婚約,你回去準備,不日內將司辰月重新列回族譜,迎她回左相府。”皇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