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子妃?司辰月與大哥三年前就解除了婚約,何來的太子妃?”龔伯靜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安王,皇上如此吩咐,老奴也隻是傳皇上的話,具體老奴不清楚,安王還是請回吧。”
“不對,一定是父皇弄錯了,還請公公再通報一聲,就說我有急事求見。”
“安王,還是不要再為難老奴了,再不出宮宮門就要關了。”太監說完轉身回了禦書房。
龔伯靜呆呆的看著再次關閉的房門。
太子妃,月月怎麼會又成了太子妃?他竟然一點和消息都不知道。
回到安王府,龔伯靜叫來了貼身侍衛。
“田成,刑部大牢那裏怎麼樣了?”他去皇宮臨走之時特意吩咐他的貼身侍衛田成去了一趟刑部大牢,那刑部大牢他是再清楚不過了,司辰月是打傷司辰星進的大牢,左相府早對司辰月懷恨在心,左相很可能會借這個機會為難司辰月。
“回王爺,大牢那裏都交待好了,司辰姑娘也隻是被關在牢裏,並沒有對她提審,更未動刑。”田成回道。
“你去查一下,司辰月怎麼會又成為太子妃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是。”
田成應了一聲走了下去。
此時的刑部大牢,眼看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自打被抓司辰月就一直在想自救的辦法。
她知道,自己已經背負著妖女的名聲,此次又打傷了司辰星,關進這刑部大牢,司辰博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而龔伯靜如果知道自己被抓,一定會想辦法救自己,可她不想再讓他救了。
在安王府的這些日子,她想了太多,今天更是讓她意識到,她欠他的越來越多了,而他對她的感情也讓他愈加不能自拔。
以後她要靠自己,既然給不了他,就不要再給希望了。
好在進這刑部大牢以來並沒有她想像的那些審問或是刑罰,那個侍衛押著她進來,隻跟牢頭交待了一下,便把她關在這裏獨立的牢房裏,至今無人問津。
大約酉時,看守牢門的獄卒又換了一撥,新換的兩個獄卒進來看了她一眼,便到門口處喝著茶聊著天。
司辰月眯著眼,躺在破草堆裏,看著毫無反抗能力,心裏卻在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獄卒打了個哈欠,對著另一個獄卒說道:“兄弟,你守著,我先睡一會兒,過一個時辰你叫我,我再換你。”
“行行行,你放心睡吧,就這麼個沒有靈力的小丫頭兒,還要我們哥倆守著,我看牢頭也是小題大作。”另一個獄卒說道。
“聽說這個女子打傷了我們十幾個兄弟呢,咱們還是小心為好。”
“知道了,知道了,你睡吧。”
那個獄卒見他聽下了他的話,也不再說什麼,走到牆邊的破板床上躺了下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鼾聲。
而另一個獄卒一直被對著司辰月,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壺酒來,在那兒自斟自飲著。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司辰月拿起一枚小石子,對準那個喝酒的獄,指尖一彈,那正要拿酒壺的身形就軟軟的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