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月被它那認真的樣子逗笑了,她當然知道不是自己相貌的原因,至於其它原因,可能就和內圍那些魔獸一樣吧,對於自己有著它們的忌憚。
看到那少年躺在那裏已經不動了,想必已經暈過去了。
“走,去看看那人。”司辰月說著走了過去。
此時少年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後背、手臂和小腿上,幾道深深的爪印,血肉模糊,月白色的袍子已經被血水染紅。
司辰月上前將少年翻了個身,將額前沾血的發絲攏到臉旁,露出一張清秀俊美的麵容。
“穆少飛。”
“穆少飛?那個神藥宗的少宗主?我怎麼覺得他更像你大師兄啊?”玲瓏看了一眼那人的麵容,和司辰月說道。
司辰月搖了搖頭,雖然這個麵容和自己相處一年多的大師兄十分的相像,但司辰月一眼就看出,這人並不是大師兄,而是那個神藥宗的少宗主穆少飛。
看他的胸前有一處凹陷,應該是剛剛那一擊將胸骨打斷了,不知道有沒有紮到內髒。
司辰月從空間中取出一床背子鋪在地上,將穆少飛小心翼翼的挪了上去,開始為他治療傷口。
“主人,這人真是神藥宗少宗主啊?你說神藥宗的少宗主怎麼會一個人跑到這沼澤森林的中圍?”
玲瓏在一旁喋喋不休,可是此時的司辰月哪裏有時間去回答它的問題,看到他傷得如此之重,想到丹比時他對自己的恩情,真後悔剛剛出現時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相救。
雖然沒有得到司辰月的回答,但這並不影響玲瓏的腦洞大開。
“我知道了,一定是神藥宗派少宗主出來曆練的,哎呀,這神藥宗可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藥宗,竟然對自己宗主的繼承人如此的嚴格,竟然來沼澤森林曆練,真是大宗派的手筆。”
“哎,不對,要是曆練怎麼就他一個人呢?難道這大宗門曆練弟子連個幫手都不給?還是其他的弟子已經被魔獸吃了?”
“哎,主人,你說要不要我去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魔獸吃剩下的骨頭,衣服什麼的……”
“玲瓏,你再不閉嘴我就讓你變成骨頭。”終於,司辰月忍無可忍,開口道。
玲瓏一聽立馬用兩隻小爪子捂緊了嘴巴,兩隻大眼睛對著司辰月眨巴眨巴的,聲怕再出聲音被司辰月拆吧了。
耳根終於清靜,司辰月開始為穆少飛接骨。
自從萃靈鐲裏的靈力消失後,她的回春術也不能再使用了,現在穆少飛不光多處受傷,失過也很多,對於這樣的傷者,容不得她有半點兒馬虎。
先給他吃了兩顆丹藥,撕開衣袍,小心的給他接上胸骨,因為後背上還有傷,司辰月隻能將他小心的抱起來,為他的傷口灑上藥粉,用繃帶包紮好。
弄完這兩處傷後,已經過了一個時辰,司辰月額頭的長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但她顧不上休息,手臂和腿上還有兩處在冒血,必須盡快處理了。
再次將穆少飛放平,帶血的袍子已經給他脫了下來,用清水清洗了一下手臂的傷口,又灑上傷藥,包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