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痛哭了一場後,爬了起來,擦幹眼淚才問二人是不是有什麼需要。
司辰月要了簡單的兩個小菜兩碗粥和穆少飛用過早飯後又上了路。
本來司辰月想讓穆少飛再休養兩天,畢竟昨天晚上的傷也不輕,但穆少飛執意上路,想來也是擔心神藥宗的情況,司辰月也沒再堅持,二人一起上了路。
司辰月是一路禦劍飛到了雲霄山,她沒有直接回帝都學院找嚴老頭兒,而是先回了山下的仁德藥行。
見司辰月回了來,藥行的小夥計連忙跑去後院通報。
司辰月跟著走進了後院,還沒到正院門口,就迎出來兩個人影。
“姑娘,姑娘你可回來了,擔心死奴婢了。”桃紅撲過來跪倒在司辰月的麵前說道。
那日司辰月走的匆忙,並沒有帶著桃紅,想來她在安王府也不會受委屈,沒想到她回到藥行來了。
司辰月把她攙扶起來,看著她紅紅的眼圈,笑著說道:“我這不好好的嗎?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就是出去玩兒了一圈。”
這時劉掌櫃的也走到了跟前,向司辰月行了一禮:“主子,老奴給主子請安了。”
“劉伯,快免禮。”司辰月攔住劉掌櫃的身形,看著劉掌櫃的明顯衰老的麵容,趁機探上了他的脈搏。
這一探才知道,劉伯的經脈受損嚴重,當初虧損的靈力也沒有補回來。
察覺到司辰月在探自己的脈搏,看到她擔憂的神情,劉掌櫃的收回手腕,淡然的開口:“主子別擔心,藥行好多的靈丹妙藥,等老奴身體好一些了,吃點兒丹藥慢慢就好了。”
做為藥師的司辰月哪裏不知道,劉掌櫃的這是在安慰自己,當初他身受重傷,又強行吃了大量提升靈力的丹藥,沒有死在雲霄峰已經是萬幸,現在無論什麼靈丹妙藥,恐怕都不能使他的身體再恢複原來了。
聽了劉掌櫃的的話,司辰月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說出來反而徒增傷感。
看到司辰月身後的穆少飛,劉掌櫃的愣了一下,因為他看此人的長相是司辰月的大師兄,可那氣質又完全不像,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看到劉掌櫃的目光,穆少飛上前躬身行了一禮:“晚輩神藥宗穆少飛,見過劉掌櫃的。”
當初在西壤國參加丹比,逍遙門少門主百裏儀軒受傷時,穆少飛是見過劉掌櫃的的,當時他隻知道司辰月和帝都學院下仁德藥行的掌櫃的有交情,沒想到劉掌櫃的竟然會叫司辰月主子。
難怪,難怪那麼珍貴的萃靈果,司辰月隻是一封書信,劉掌櫃的就千裏迢迢親自送過去。
“神藥宗宗主穆少飛?”劉掌櫃的看著穆少飛問道。
司辰月聽到劉掌櫃的說神藥宗宗主,而不是神藥宗少宗主,微微皺眉,問道:“劉伯,可是最近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穆少飛當然也聽出了劉掌櫃的那句話,有些急切的問道:“是不是神藥宗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