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排的嘉賓已經出完價格了,那麼按照我們的規則,還要問問其他嘉賓有沒有對這枚翡翠平安扣感興趣的,如果有的話,您也可以拿起您手中的報價器出價!有沒有朋友對這枚翡翠平安扣感興趣的,您可以出價了,啊,沒有是吧,那……
恩?五十二號嘉賓出價了!他……他這出的是多少,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我的天哪,五十二號這位嘉賓出價八百萬!他出價八百萬買下了這枚平安扣!真難以置信,我想問問這位先生,您不是摁錯報價了吧?不是對吧?好!還有沒有其他嘉賓願意出價,有沒有其他嘉賓出價超過八百萬的?沒有是吧?那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將這位出價八百萬的嘉賓請上台!”
按照節目的規則,現場的六十位嘉賓當中,坐在最前麵的嘉賓是有優先出價權的,在他們出價完畢之後,後麵的嘉賓可以出價,不過實際上從前幾期節目來看,這個環節純粹就是多此一舉,因為前麵的嘉賓出價完之後,後麵這些湊熱鬧的嘉賓基本上就沒有再出價的了。
後麵這些人雖然也不乏家底豐厚之輩,可大家的錢畢竟都不是海水潮上來了,因此在出價方麵相比於前麵那些專門來打廣告的商家而言,自然要謹慎得多,所以前麵的人出完了價錢之後,後麵這些嘉賓基本上就沒人出價了,而這個環節基本上也就成了走形式。
大家誰都不對這個環節報以希望,主持人阿樹也不過就是隨口一問,可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出價了,而當阿樹看到這人出的價錢的時候,她頓時就傻眼了,很仔細的點了一下後麵的零之後,阿樹這才確認那人出的竟然是八百萬!
她不敢相信的朝台上看去,卻發現出價的是個帶著口罩的奇怪年輕人,阿樹出言詢問對方是不是摁錯報價器了,在對方確認的確是出八百萬之後,阿樹當即將那位嘉賓請到了台上。
“這位嘉賓,您怎麼稱呼?”在對方上台之後,阿樹微笑著先問了一句。
“我姓趙!”帶著口罩的的嘉賓聲音略有些沉悶的應了一聲,並朝著阿樹點了點頭。
“趙先生您好!”阿樹衝著對方露出了一個微笑,隨即看著對方臉上的口罩說道,“趙先生您今天的裝扮好奇特啊!您這時候還帶著口罩,不熱麼?要不您把口罩摘下來?”
阿樹問這話很顯然不是關心對方熱不熱的問題,而是想知道對方究竟長什麼模樣,不過男子在聽了阿樹的建議之後卻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這兩天重感冒,就不把病菌和大家分享了!”
“您真是個幽默又有公益心的人!”見對方沒有要摘下口罩的意思,阿樹笑著讚許了對方兩句,隨即將話題轉移到正題上說道,“這位先生,您剛才出八百萬買下了藍藍這枚平安扣,這是我們價目開播以來,最高的一次出價,我想大家心中都和我有著一樣的疑惑,您究竟為什麼會出這麼高的價錢來拍下這枚平安扣呢?”
“咳咳,其實我花錢拍下這枚平安扣也是有原因的!可以說我和這枚平安扣是有些淵源的!”男人笑著解釋了一句,在笑的同時也沒忘咳嗽兩聲表示自己真的是感冒了,不過此時的阿樹很顯然已經不在意對方是否真的感冒了,她有些好奇的向前湊了湊,出言詢問道,“先生,您說您和這枚平安扣有淵源?不知道您為什麼會這麼說,或者應該問是什麼讓您覺得這枚平安扣值八百萬呢?”
“我剛才聽秦藍藍小姐講了她和孤兒院之間的故事,其實我和這枚平安扣也有一段故事!”男人笑著回答道。
“您和這枚平安扣的故事?”阿樹愣了一下,隨即笑笑道,“我真的很好奇您與這枚平安扣有著什麼樣的故事,我想現場的觀眾應該也很好奇吧?”
阿樹對著現場的觀眾席問了一句,頓時引來了無數觀眾的回應,就連嘉賓們,和站在阿樹身邊的秦藍藍等人也都好奇的將目光投向了這位帶著口罩的男人,得到了大家的回應,阿樹笑著說道,“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您能向我們講述一下您與這枚價值連城的平安扣之間的淵源麼?”
“可以!”男人笑著點了點頭,稍微頓了一下,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有一個小男孩,他父親是商人,母親是教師,從小小男孩就是父母眼中的寶貝,由於父母根本不舍得動小男孩一下,小男孩養成了很多壞毛病,他驕橫,跋扈,固執,任性,在家裏說一不二,去了幼兒園小朋友都討厭他,沒人願意跟他玩兒,父母勸過他要嚐試著接納別人,學會去包容別人,可小男孩卻不以為然,漸漸的,小男孩變得孤僻自閉。
有一天上午,小男孩的父親突然說要帶小男孩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小男孩以為父親要帶自己去遊樂場,便高高興興的跟著父親走了,可哪裏知道父親帶他去的竟然是一家孤兒院。
那裏房子簡陋,院子空曠滿是泥土,沒有玩具,也沒有小男孩喜歡吃的冰淇淋,有的隻是一群髒兮兮的孩子。
小男孩失望極了,他憤怒的對著父親大吼大叫,說要回家,可父親卻告訴他回不去了,他必須要自己在這裏呆上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