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找到了,這個女的的確不是孫嘉洋的小姨!”
鄭虎搖頭歎氣罵道,“媽的,那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犯人被毒死在監獄裏,這影響夠惡劣的,並且那個孫嘉洋他媽也一直在鬧,那邊出動了不少警力追這個案子,不過恐怕是沒什麼戲了。
一開始都以為那個女的是順嘉洋家裏麵的親戚,不過把他媽叫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孫嘉洋根本就沒這麼個小姨,他媽看監控錄像了,說是根本不認識那個女的,警C在監獄外麵的一個監控攝像頭發現,那個女人送完東西之後直接去了汽車站,根據車載監控發現她是在瀕江街口下的車,警C拿著那女人的照片在周圍的街區一頓打聽,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是在街口擺攤的一個做織補生意的。
那邊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個女人,那女人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她說送去監獄的那些東西是一個年歲和她相仿的中年女人讓她送去了,那個女人最近經常在她那做一些靈活,兩人聊的時間不算短,昨天晚上的時候,那女人把這一包東西交給了她,說是今天有事情沒辦法去監獄探監了,讓她把這一包東西幫忙送過來,那女人給了她三百塊錢,說是幫忙的錢,又買了一條煙,讓她直接給獄警,她就按照那個女人的要求做了,隻不過去的時候見獄警答應的痛快,她並沒有將那條煙也一起送出去,而是私自給扣下了,現在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拿回去檢查了,那個織補的女人也帶回去做筆錄了,那邊有人專門幫著做畫像,暫時還沒什麼結果!”
“怎麼會是個女人呢?”趙沐陽緊皺眉頭,吃了一下問道,“阿虎,你確定那邊告訴你,說指使那個做織補的女人去監獄的是個女人?”
“這個肯定錯不了啊!”鄭虎點點頭說道,“那邊說的清清楚楚的,是一個四十歲出頭,身材偏瘦,穿的挺幹淨利索的一個女人,根據做織補的描述,這個女人每次去都是騎著一輛電瓶車去的,對方話不多,說的是普通話,聽不出來什麼口音來,不過那個做織補的說那個女人應該是挺有錢的,她拿起做織補的有些衣服都挺貴的,有一件據說要上萬呢!”
“挺有錢的,卻騎個電瓶車去做織補?”趙沐陽苦笑了一聲說道,“看樣子對方這時有意要避開警方的追查啊,這樣的話就算是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來!”
趙沐陽想了想事情的整個經過,心情頓時就變得沉重了起來,如果說孫嘉洋跟他交代的那些事情都屬實,而孫嘉洋的死又能和罪孽聯係到一起的話,那就有兩種可能,一種這個要了孫嘉洋命的女人也是罪孽的成員,另外一個是這個女人受雇傭於那個姓張的神秘人,但不管這兩種可能的哪一種,對於趙沐陽而言很顯然都不是個好消息,因為這說明他已正式走入了那個姓張的神秘人的視線,而雙方之間的正麵較量也即將開始。
衝對方能搞到他的電話,並且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看守嚴密的監獄了弄死孫嘉洋,趙沐陽很清楚這個躲在暗處的敵人對他很顯然是有相當了解的,而他對這個神秘對手的了解卻是少之又少,除了知道對方很有可能是罪孽成員之外,趙沐陽基本上就沒什麼其他太有用的信息了,他之前專門查過父母的仇家,也沒有什麼收獲,這個讓趙沐陽多少有些鬱悶,不過他並不灰心,很仔細的琢磨過今天發生的這一連串事情之後,趙沐陽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道,“阿虎,這個通過手機號碼是不是可以定位拿著手機的人在什麼地方?”
“這個可以的!”鄭虎點點頭說道,“這個我聽說過,的確是可以定位,不過想定位的話,應該是需要被搜索手機開機才成!”
“哼,那家夥反偵察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趙沐陽哼了一聲,想了想這才說道,“阿虎,這件事情隻怕是和我也脫不了幹係,剛才我收了幾個陌生號碼發來的消息,應該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你看一下!”
趙沐陽說著將手機遞給了鄭虎,鄭虎看到第一條短信啊了一聲說道,“啊?這不就是你之前收到的騷擾短信麼?”
“是!”趙沐陽點頭道,“剛才我也以為是騷擾信息,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和這起案子有關聯了!你接著往下看。”
鄭虎快速翻看了另外兩條信息,看完之後不由得張口罵道,“我艸,這孫子夠張狂的,麻痹的,殺了人還他娘的發條消息告訴一下,真他娘的當警C都是擺設麼,這個號碼我記一下,等下我給他們發過去,讓那邊幫著查一下,不過那孫子做事情這麼謹慎,估計想從手機這方麵定位那家夥隻怕是也難啊!”
“定不了位,但至少能找到這個號碼的歸屬地吧?”
“這個沒有問題的!你等著,我現在就找人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