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孔錚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還真當俺們是大頭了?行啊,俺今天就好好教育教育你好了!”
孔錚說著就要往前台裏麵衝,那女孩看孔錚這麼個黑壯的漢子要動手,也是有些慌張了,她大叫一聲,“你幹什麼!還想打人是不是!”正好這時候,幾個壯小夥從樓梯上衝了下來,那女孩兒指著孔錚衝著帶頭的平頭小夥子喊道,“榔頭,你快來,這幾個人住店不給錢,還想打人!把他給我抓起來!”
女孩這麼一喊,幾個小夥子快步朝這邊衝了過來,趙沐陽一看這架勢,脫口喊道,“錚子哥,後來來人了!”
孔錚嘿嘿一笑,說了句,“知道!”也不管前台裏麵的那個女孩了,轉頭就朝著衝過來的幾個小夥子殺了過去。
孔錚的手段,趙沐陽見識過不止一次,這個樣子有些憨的漢子連槍都不怕,麵對幾個赤手空拳的小夥子,趙沐陽自然是不會擔心的,在孔錚衝過去的一瞬間,趙沐陽腦袋裏麵考慮的唯一一個問題就是這幾個小夥子怕是要倒黴了,也不知道能在孔錚手底下堅持幾秒鍾。
電影藝術中,有一種表現手法叫做暴利美學,是通過感官上,使得暴利以美學的方式呈現出來,在親眼見識到孔錚動手之前,趙沐陽一直都以為這僅僅是一種電影表現手法而已,也隻有電影中,才能讓暴利賦予美感,演繹出那種刺激感覺的精彩大豆場麵,不過與孔錚接觸多了之後,趙沐陽才發現原來有些場麵不隻有在電影中才能呈現出來。
比如說一個大嘴巴子將人抽飛,這種暴利又刺激的場麵他以前還真就隻在電視中見識過,而當孔錚一巴掌扇在最先衝上來的那個平頭小夥子臉上,那小夥子隨之飛出去好幾米遠的時候,趙沐陽除了感覺刺激之外,腦袋裏麵另外一個反應就是擔心那個飛出去的小夥子的脖子,他有些擔心孔錚會不會一個用力過猛,直接將那小子的脖子抽折了,因此在那小夥子飛出去的瞬間,趙沐陽大聲喊道,“錚子哥,你下手輕點,別把人弄死了!”
“嘿嘿!放心!放心!俺有數兒的!”孔錚喊有數兒的時候,手上也沒想著,一胳膊肘子又幹趴下一個,他幹淨利索的一出手就讓對方兩人失去了戰鬥力,剩下那幾個人見此情景也都明白今天隻怕是遇到硬茬子了,慌亂中紛紛停住腳步,誰也不敢往孔錚身邊靠,而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收銀台裏麵的那個女孩用一種尖銳的聲音喊道,“你們都是死人啊,都不會動動腦子,去抓那倆女孩兒!”
那女孩喊住這話的時候,趙沐陽不由得就是一皺眉頭,他對趙一諾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自然不會允許有人去傷害趙一諾,見剩下的幾個小夥子往趙一諾和小草那邊跑去,趙沐陽脫口就喊道,“錚子哥!塊把……”
趙沐陽本來是想喊孔錚把那幾個人攔下來,可他剛喊出幾個字,就住嘴了,因為他發現那幾個小夥子剛跑出去幾步,小草那邊一抬手,幾個人都全怕地上痛苦的一邊哀嚎一邊滿地打滾,這個狀態把趙沐陽直接給看傻眼了,要不是突發狀況,他都有些懷疑這幫人是不是在演戲了,孔錚那一巴掌把人抽飛的絕活兒已經夠牛了,但還算是在他可以理解的範疇之中,小草這一抬手連身體接觸都沒有就直接放到好幾個人手段顯然已經超出他能夠理解的犯愁了,趙沐陽傻乎乎的看著地上幾個不停打滾哀嚎的小夥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點兒什麼好了。
和趙沐陽一樣傻眼了的還有收銀台裏麵的那個女孩,她本來以為能看到一場七八個人打兩個人的好戲,這兩個人自然就是孔錚和趙沐陽兩個男人了,兩個文弱的女孩則是直接被她無視掉了,她覺得七八個人對付倆人還不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但沒想到的是,這些平時人見人怕的打手們卻突然不靈了,竟然被人家分分鍾全撂倒了,更加讓她不敢相信的是,其中大部分人還是被那個看上去就跟個中學生差不多的小姑娘撂倒的。她愣了幾秒,突然歇斯底裏的喊道,“你們竟然在這兒惹事兒,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不想活了是不是?”
“俺就知道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地盤,還不想活了?你能代表誰判俺死罪啊?”孔錚這兩句話一出口,趙沐陽好懸沒樂出聲來,他以前就知道孔錚最笨,真沒想到這個憨厚的漢子也有說話這麼犀利的時候,而就在他琢磨著要不要直接報警的時候,卻見孔錚快步走到那女孩麵前,一巴掌就拍在了收銀台麵上,木質台麵啪的一聲讓他拍塌了一大塊,那女孩尖叫一聲喊道,“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啊,你亂來我報警了!”
“嘿,你還知道有王法了?俺問你坑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要報警了?別告訴俺你這雙人間本來就六百九!”
“要多少錢那是我的事兒,要不要住那是你的事情!”雖然叫來的一群人都被收拾了,但那女孩嘴上卻還是不服軟,孔錚搖搖頭,也沒打算和她說其他的,掏出電話就要打電話,可就在這個時候,十幾個突然呼啦一下衝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壯漢看著倒下的這一敵人大吼一聲道,“這他媽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