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你這辦的算是什麼事兒啊!”電話一接同,那邊頓時就傳來了鄧雅琪不滿的聲音,趙沐陽給鄧雅琪說的一愣,連忙問鄧雅琪這麼回事兒,卻聽見那邊鄧雅琪嘟囔道,“陽陽,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一聲是錚子哥求你辦事兒呢,我就以為你是幫人家隨口一問呢,剛才老崔給我打電話來,我才知道那邊是錚子哥求你辦事兒,這種事兒你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麼,要知道是錚子哥的事兒,我怎麼可能不幫忙呢!”
“我這……”趙沐陽一聽這個頓時就鬱悶了,他和鄧雅琪雖然關係鐵,但這次的事兒為了安全起見,他並沒有事先和鄧雅琪說過,說梁磊的事兒的時候,為了不讓鄧雅琪起疑心,他也就沒有把事情說的太過於詳細,誰知道這反倒是出了岔子,就在他不知道該如何向鄧雅琪解釋的時候,卻聽見鄧雅琪歎了口氣說道,“哎,興許你有什麼不方便說的事兒吧,總覺得你這一次出去就乖乖的,這次就算了吧,不過下次你能不能把話說的明白一些,陽陽你這搞的我實在是太被動了,你替我和錚子哥解釋一下啊,別讓他以為我不幫忙,這等你們回來我都不好意思再見錚子哥了,算了,不說了,我這還有事兒呢,最近天天晚上加班開會,都要忙死了!行了我先掛了啊!”
鄧雅琪就屬於那種風風火火的性格,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和趙沐陽絮叨了兩句之後,便掛掉了電話,對方沒有問其他的,趙沐陽也是鬆了口氣,不過等他掛上電話之後,卻聽孔錚和梁磊已經聊上其他事兒了。
“錚子哥,你這次回來能呆多久?”
“說不準啊,不過應該不會呆太長時間!”
“那有時間的話,你去六叔那邊看看吧!”
“恩,有時間俺會去的,俺還琢磨著和那老頭喝兩杯呢!”
“六叔恐怕喝不了酒了!”梁磊苦笑一聲搖搖頭。
“喝不了酒了?”孔錚愣了下,隨即撇嘴笑道,“扯淡,那小老頭最能喝酒,咋俺回來就不喝了?”
“不是他不喝,是不能喝了!”梁磊苦笑了一聲說道,“錚子哥,六叔隻怕是沒多長時間的活頭了,正好你回來了去看看吧,這次不去下次恐怕就看不見了!”
“你說六叔沒多長時間活頭了是啥意思?六叔身子骨硬朗著呢,咋能活不了幾天了?”孔錚聽了這話頓時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那邊和趙一諾閑聊的小草也臉色一變,隨之見目光彙聚了過來,卻聽見梁磊歎了口氣說道,“前段時間這邊出了點兒事兒,具體什麼情況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是死了幾個人,就在西山口那邊,六叔他們幾個人過去了,結果我聽說動靜鬧的挺大的,咱們這邊交代了幾個人,六叔受了重傷,亮爺給看過了說六叔的經脈全完了,用藥吊著最多也活不過今年。”
“六叔受了重傷,經脈全完了?”孔錚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就是咯噔一下,他也是練家子,很清楚經脈對於練武之人的重要性,經脈完了,那也就意味著人也差不多了,而梁磊口中的亮爺是也是天罰長老院的成員之一,一身醫術高明至極,他說人完了,那基本上就相當於給這個人判了死刑,孔錚咬著牙,盯著梁磊說道,“西山口那邊什麼時候出的事兒?”
“大概是一個月之前吧!”梁磊想了想說道,“錚子哥,你也知道,我對你們的事兒了解的並不是很多,這件事兒我也就是聽說了個大概,具體什麼情況我問六叔,六叔也不跟我說,其他人就更不能跟我說了,不過六叔是一個月之前離開這邊的,也就一個星期前回來的,回來人就不成了!”
“一個月之前?”孔錚稍微皺了下眉頭,看向小草說道,“那小草你應該還沒走吧?你知道那邊什麼情況麼?怎麼還能讓六叔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