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特助隻是想看事情發展,可沒有膽子真看他家總裁親熱的畫麵。

君家的傭人也都是識相的,沒等王特助做什麼,他們就都跟著王特助一起悄然無聲地退出去。

……

唇舌含著她的耳垂,玩/弄了好一會後,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來到她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紅唇。

覺察到他的意圖,白悠悠急忙伸手擋住他的進攻。

君淵也不惱,在她白嫩的手心上,啃咬起來。

火熱,酥麻的感覺,像是洪水朝她襲來……!

白悠悠,“……!!”

今天的他,比往常的他更具有侵略性,帶著不可阻擋的碾壓氣勢!

“君淵……君淵……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她結結巴巴道。

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完全沒有想要和她好好說的意思,抓住她的手,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扣在地上,用,她無法再反抗,抵擋的姿勢,壓住她。

“君淵……不要……”他身上散發的強大危險氣息讓她不自主輕顫起來。

這樣的姿勢,這樣的他,也讓她突然想起那一夜……

那個男人,就好像他這般強勢的不可阻擋……

這種無能為力,隻能任人宰割的姿勢,還有對那一夜的恐懼,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慌亂的水眸浮上無法克製的絕望。

那一夜,她拚命掙紮了,隻是,不管,她怎麼掙紮都無法逃脫男人的轄製。

最後……還是被……

……

她眼中的害怕和越來越顫抖的身體。

讓君淵進攻的動作僵住。

最後,他坐起來。

伸手把她摟到懷裏。

明明是同一個人。

可,不知為什麼,剛才,讓她害怕的氣息,突然,就變成,讓她感覺很是溫暖,安全的氣息。

這樣的安全,溫暖,讓她不想動。

白悠悠窩在他懷裏好一會,人才恢複過來。

似是怕他會問什麼一樣。

她率先問道,“你為什麼中針了,卻沒有暈倒?難道,表裏的針沒有紮到你身上?”

她再也不敢用射這個字了。

“紮住了,但,那種劑量的麻醉對我來說沒用。”君淵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那麼害怕,隻是平靜地回答她的問題。

五年前那一夜,他是被下/藥了,才會把進來的女人撲倒,那夜過後,他針對用藥這點強化了自己,現在的他,對麻/藥,春/藥之類的都有著超強的免疫力。

白悠悠,“……!”

那種劑量的麻醉對他沒用!

能讓那麼多人秒倒的麻醉劑量,絕對不是小劑量!可打到他身上,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

這人!

得強大到什麼程度!

這樣變/態強的人,離他越遠越好!

白悠悠想著,就要推開他站起來。

但他的鐵臂橫在她的腰間,讓她動彈不了。

她抬頭,弱弱道,“君淵,我被人強迫過,我怕,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裝的很像,但,還是差了些。”

白悠悠,“……!”

她看他剛才因為她害怕,就停止了,還以為示弱有用!

結果,是真害怕才有用!

他眼睛,簡直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