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嫣是認真的想法才敢說出來。”
“好了,丫頭。最近我有很多事要忙,估計我的那些兄弟也會來這府上拜訪了。”
“九爺要來?”我不懂他的意思。
“老九不會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他扶了扶我的肩膀,“要是在這相府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吹響這個。”他把一個純金的哨子放到我的手上。
“隻要哨聲一響就會有人通知我,到時候我會來救你。”
“爹,不是你的親信?為什麼還用這個?”我不知道這個哨子的意思,但是後來的一天我才發現這個哨子到底有多重要。
“靈兒,好好的。我走了。”
我看著一襲白袍的他離開,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再來,每月十五嗎?就這樣凝視著他的背影,看著他離去,想著他告訴我的每一句話,他要我做的我都會做,完成他的期望。
秋意漸濃,花園裏枯殘的葉子時不時的落下來,在我的眼中卻成了難得的風景,那和著宇文速背影的落葉淅淅瀝瀝,宛如他這個人,讓人看不懂猜不透。
轉天,師傅就來教我音律和舞。爹說師傅是青樓的頭牌,我不懂他的意思,為何我要向青樓女子討得學問,爹隻是笑笑說,“這舞還有這曲子的好壞不決定於人的身份的。”而事實上我的師傅確實有這個實力。
“師傅,教給我綠腰好嗎?”我用手捶打著練得發痛的肩膀。
“綠腰?”師傅染著蔻丹的手執起杯子湊到唇邊喝了一口,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丫頭還不會走就要跑啊,先把你這腰身練好再說。”師傅拿起一邊的藤條打在我的身上。
“師傅,那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學綠腰啊?”我一邊躲一邊問著。
“等你練破四雙鞋之後吧。”她笑的很有深意,“起來,俯身甩袖。”
我努力的練著,記得師傅說的話,練破四雙鞋之後,我就能舞那綠腰了。
練了幾個時辰的舞,我累得坐在地上,將平嬤嬤教的那些規矩通通忘記了。
“想坐著?”
我點點頭,“師傅,我要累死了。”
“那好,坐著等我吧。”師傅又抱來了琴,放到我的眼前,歇著的時候就撫琴吧。我不知道師傅為何如此嚴格的要求我,但是我從沒有說過一個不字。
“你加緊練,這樣半年之後的涉豔會才有希望得到皇上的提點,左相大人說你必須要勝出。”
師傅常常在我的耳邊嘮叨,可是這些對於我而言完全沒有動力,隻要想起宇文速的臉我立馬會繼續著我枯燥乏味的日子,日複一日,這樣過了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