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搖了搖頭,“放心吧,裏麵放的是麻藥,不會死人的”。
“咻”,伴隨著一聲破空聲,麻藥直接打入了丹君山的又肩,伴隨著一道刺骨的疼痛,大腦處傳來一陣昏沉,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得跑,隻有跑才能活下去。
“哦”,不遠處的士兵傳來了驚呼,這可是可以打倒一頭老虎的量,居然沒有將他麻倒。
繼而再度瞄準丹君山的大腿。
“咻”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丹君山當即栽倒在了沙石上。
不過這些麻藥似乎對他沒有一點作用,五毒冥咒本就是這天地間最毒的咒語,這區區麻藥又算得了上什麼。
那士兵又射出了幾槍,隻是在丹君山身上射出了一個血窟窿,並沒有將其射倒。
那士兵暴喝一聲,“混蛋”。
當即坐上一輛單人飛甲車,向丹君山飛馳而去。
這單人飛甲車的速度乃是飛甲船的1.2倍,人力又怎比得過。
隻是瞬間那人早已飛馳到丹君山身前,一把抓住了其衣服,宛如抓著一頭性子倔強的兔子,向飛甲船上飛馳而回,無論丹君山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此時,虛空之上忽然亮起一道青光,繼而瞬間落地,一道鋒利的青光劃過那士兵的手臂,一聲慘叫衝天而起,一人一車當即被劃成了兩段。
飛甲船的人當即嚇了一跳,“修真界修士”,紛紛舉起手中槍支對準了來人,操控炮弩的士兵早已調整角度,對準了那修士。
為首的千人隊長暴喝道,“東歐帝國辦事,何方修士,膽敢插手”。
來人卻也不說話,扶起丹君山,右手一揮,一團青色的光芒瞬間注入其體內,不過那團靈力在注入其體內的瞬間,似乎觸發了某種禁製,當即迸發而出,將其逼退了一步。
臉色不由得一變,傳聞,丹君山出生之時便被人中下了五毒冥咒,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這些東歐帝國的人可真是可惡。
丹君山直直的站立在地麵上,睜大兩個眼珠子看著那修士。
停頓了一會,叫了一聲,“爸爸”,雖然丹君山從未見過他的父親,但是他聽說過他的父親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就算西歐帝國的人聽到他的名字也會顫抖。
修士臉色恢複了平靜,“我不是你爸爸,但是我會帶你回到他的身旁,以後就叫我張小凡吧”。
為首的千人隊長見那修士不予理睬,不由得有些憤怒。
暴喝一聲,“弄死他”。
話音剛落,數千顆子彈便那修士飛射而來。
數百步的距離完全可以將這修士射成馬蜂窩。
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子彈,不知為何丹君山居然沒有感覺到害怕,因為在那修士的臉上,他看到了堅毅,看到了自信。
但見一團清光從體內飛射而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防禦圈,身子瞬間躍起,伴著其後背長劍的一聲清鳴。
為首的千人隊長臉上顯露出驚恐,畏懼,那是一種即將滅臨死亡的驚恐。
口中呢喃了一句,“誅仙劍主張小凡”。
繼而,手中長劍青光大盛,一劍劈斬而來,掌控炮弩的士兵還沒來得及開炮,整條飛甲船當即在沙漠中爆炸開來,宛如又一顆原子彈爆炸,威力無窮,飛沙走石。
仙劍歸翹,那修士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戰場,便帶頭向前方走去了,“不要離開我五步之內”。
丹君山“哦”了一聲,心中有些些許愉悅,這是一種被人保護的欣喜,就好像外公在眾人的逼迫下,維護自己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