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個雜種還算識相,老子倒也可以放過你一條狗命,嘿嘿,不過就看你能不能付出點什麼了!”頭目看著慕流風愣頭愣腦的樣子,臉上露出一副掌控他人生死的得瑟之色,再看看慕流風身後的欣兒,不由又露出淫邪的表情,身後四個跟著的小嘍囉也跟著淫笑起來,這老大享用完的東西,之後還不得輪到自個兒接著享用。
“大哥!隻要你不要小人的小命,我付出什麼都可以!”慕流風迎著頭目的目光回頭對身後的欣兒眨了眨眼睛,之後又看向頭目,一臉獻媚。
“那好,你給老子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留下來,另外,嘿嘿,把你身後那小娘們留下來給兄弟幾個爽一爽!”頭目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大哥,這個小女仆留給您老我絕對沒有意見,可是小的這回出來匆忙,身上根本就沒有帶什麼錢財啊。”
“小雜種,你的意思是想耍老子,老子告訴你,我特麼可不隻是要爽爽你的女人,老子還要錢!沒有錢,你的頭就留給老子吧!”頭目聽了慕流風的話勃然大怒,長刀一橫,架在了慕流風的脖子上。
慕流風似乎是被嚇得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連聲求饒:“大哥啊,小弟可真的不是在耍你,小弟可真是身無分無啊,但是大哥若是信得過小弟,小弟原意回雲中城家中取些錢財再孝敬給各位大佬。”慕流風說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差點沒給這幾個劫匪感動哭了。
“小子,你當老子是白癡麼,老子放你回去你能回來,我看你特麼不但不會回來,還會報官吧!”頭目惡狠狠地盯著慕流風。
“大哥,你若是信不過小弟,可派其他幾位大哥拿著我家傳信物和我書寫的一份信自個兒去雲中城和我家人聯係,讓他們替我交了贖金啊。”慕流風討好地說道。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麼?”頭目將刀緊緊貼著慕流風的頸脖處,慕流風的頸脖出已經被刀刃壓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大哥,你大可放心,一來我家中隻有我雙親二人,以大哥其他兄弟幾人的實力,我雙親與我一般絲毫不曾習武又怎是對手,二來小弟就在大哥手上押著,我雙親本就不敢有什麼想法,再來若是小弟真是在耍大哥,大哥派去的人沒回來,小弟還能活著不成?”慕流風說得有理有據。
“小雜種你最好不要耍老子。”頭目深深地看了慕流風一眼,之後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後四人,那四個小嘍囉也明白了自己老大的意思,從慕流風身上搜出了所謂的家傳信物。
那信物是一個用玉石製成的腰牌,腰牌正麵刻著一個眾人都看不懂的動物圖案,這個動物集獅頭、鹿角,虎眼、麋身、龍鱗,牛尾就於一體;尾巴毛狀像龍尾,有一角帶肉,甚是威嚴,而腰牌反麵刻著一個眾人都不懂的深奧的字。
“小子你叫什麼,家在雲中城哪裏?”頭目看到這玉牌有些疑慮。
“小的姓木,木頭的木,名風流,來自雲中城城南的木家,小的聽父輩說小的家族曾經也是豪門,隻是家道中落,最後也隻留下這塊玉牌代代相傳。”慕流風似乎看出了頭目的疑慮,解釋道。
“哈哈,木風流,你個雜種可不就是莫風流麼,留著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們也算是風流夠本了,今天也輪到老子幫你風流風流了。”頭目疑慮盡消,狂妄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