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鳳樓內呈現著一幅形形色色的景象,打雀牌的,玩投壺的,喝酒吃肉的應有盡有。
齊木跨著大步感受著這花花綠綠的‘世界’,隨後擺出一副非常懂行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及時行樂,今朝有酒今朝醉,又有美女相伴,妙哉,妙哉!”
就當他模仿著師傅的口吻作評價時,喜鳳樓的老鴇扭著脖子走向齊木。
“你小子站住!”
老鴇五十出頭,但是她的‘愛美之心’絲毫不亞於那些年輕女子,甚至有過而不及。
齊木望著她那塗了快一盒胭脂的老臉,後背竟生冷汗,心想自己是不是又撞見‘鬼’了。
老鴇神色憤怒,她為喜鳳樓拉了幾十年皮客,還從未見過如此邋遢之人,頓時就覺得自己的聲譽被毀了。
齊木見她好像不太好惹,便弱道:“有……有什麼事嗎?”
“你給我出去!”老鴇不跟齊木多廢話。
齊木霎時感到奇怪,撓著個頭說:“出……出去?可是……我是那些姑娘們給招呼進來的。”說完,齊木又指向門口那些正在拉客的美女。
“哼哼嗬!”老鴇冷笑連連“你確定她們是在招呼你?笑死人咯!”
齊木沒有反駁隻是點頭應到。
見齊木這反應,老鴇眼咕嚕一轉,難道這小子扮豬吃老虎?故意裝成這副模樣?
為了試探齊木,老鴇話鋒一轉:“來,來,來,你先隨我去看看!”
隨後,老鴇帶著齊木上樓,剛到樓口,一陣陣芳香直撲齊木鼻捎,聞著香氣,老鴇將他領到若大的閣樓中。
“你瞧瞧那兒,雀牌搭橋美女相陪!”老鴇伸著老手指著閣樓中的紗簾房間介紹道。
齊木還來不及多看幾眼,又被老鴇帶去另一個紗簾房間。
“在看看這間,情投壺中伊人相依!還有那邊,醉酒春宵一刻千金。”
……
待得老鴇介紹完,嬉皮笑臉的又看向了齊木,問道:“怎麼樣!花樣挺多吧!”
“嗯……良辰美景,美女如雲,十分講究啊!”一直沒搞懂情況的齊木連連拍手叫絕。
“除了樓下正常玩樂的,這閣樓中都是每一時辰十兩銀子!”老鴇話不帶喘氣,念得非常快。
“十……十兩?”齊木聽了直哆嗦“可是我身上一個籽兒都沒有。”
聞言,老鴇氣不打一處,斥罵道:“虧我還以為你是……原……原來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窮光蛋怎麼啦?!別瞧不起人!齊木像一隻生了氣的河豚,腮幫子漲鼓鼓的。
見狀,老鴇又罵道:“咋地啦?衝我這兒撒氣了還?你瞧瞧你那破爛樣,趕緊給我滾蛋,別落了生意!”
可是齊木哪裏知道這是青樓,他隻是見這兒人多,難免會有毆鬥鬧事的,合計著想給這喜鳳樓當個‘看門’的。
對於老鴇的態度齊木一直不敢恭維,可現在人家都讓你滾蛋了,齊木隻好抱著希望試探試探。
齊木笑著說:“嘿嘿,其實我不是來喝茶水的,我就是見你這兒人流量挺多的,怕突然出個什麼鬧事之類的事情,就想看看有個什麼打手活當當。”
“當打手?我這兒可是男人的天堂,有哪個男人會對姑娘過意不去?”老鴇不僅表情豐富就連肢體動作也是手舞足蹈的“你一說有什麼鬧事者,那我告訴你吧,從喜鳳樓開業到現在你是第一個過來惹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