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後麵轎子的兩人,此時,也早就心驚膽戰,嚇得兩腿發軟,哆哆嗦嗦,依偎在江水寒和楚天歌身後。
豬剛鬣看到眼前這頂花轎,唾了一口唾沫,破口罵道:“你這妖裏妖氣,男不男,女不女的小白臉,居然坐著這麼一頂花裏呼哨的轎子,不怕羞殺你的臉,俺老豬若不廢了你這頂花轎,不知道,你還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
“俺老豬要為天下廣大婦女除害!”
說著,豬剛鬣舉耙便要刨向這頂花轎,誰知,此時,在半空中正與卵二姐打鬥的浪裏花,看到,將手中的玄冥飛劍,猛地一擊,犀利的朝豬剛鬣飛來,豬剛鬣耳朵雖大,卻聽力驚人的好,聽到耳邊一股寒烈的冷聲逼近,便回身看去。
隻見一把鈦鎢鐵鍛造的玄冥劍,已然逼近自己,自己根本沒有反應時間,無法對付,本能的朝一旁閃去。
那玄冥劍將豬剛鬣那隻沒有躲避開的肥頭大耳,擦出一道血痕。
豬剛鬣隻顧生命安危,此時,根本無暇顧及。也沒有察覺到耳朵是否受傷。
豬剛鬣剛躲過那玄冥劍的刺殺,此時,卻回身看到那玄冥劍在遠處打了個轉圈,又朝自己飛奔而來。
豬剛鬣此時,方才舉起九齒釘耙,與那玄冥劍廝打在一處。
叮叮當當!
打鬥多時,那豬剛鬣打的也是手腳酥軟,四肢發麻,可是,自己本想躲開,那玄冥劍,像是長了眼睛,緊追著豬剛鬣不放。
豬剛鬣在山林間,東躲西藏,那玄冥劍遇山開山,遇樹劈樹,弄得豬剛鬣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應對,倉惶在樹林間四處躲避。
此時,一陣天火,無故從天而降,朝著那玄冥劍燒灼而來。
那玄冥劍被這天火追逐著,玄冥劍似乎很有靈性,乃是一把極寒之劍,遇到天火,相生相克,便掉頭就跑,天火在後麵窮追不舍。
豬剛鬣跑了半天,回身見那玄冥劍沒有追來,甚是好奇,便拎著九齒釘耙,東張西望,晃晃悠悠,又朝雲淺洞前奔來。
豬剛鬣在草叢中,窺看著洞前的動靜,隻見半空中,卵二姐與浪裏花還在打鬥。
浪裏花細雨柔聲,並沒有使出全部功力,似乎有挑逗眼前這女子的意味。
卵二姐若強,浪裏花也變強,卵二姐打鬥變弱,浪裏花也相應變弱,總之,浪裏花故意將自己的實力控製在隻比卵二姐高那麼一點點兒的水準上。
浪裏花就像遇到一隻螞蟻,不是一腳踩死,而是四處阻攔它的去路,讓它不停的消耗,直到它筋疲力竭,再任由自己擺布。
果然,打鬥多時,卵二姐開始出現體力不支,戰鬥力比先前迅速下降,而眼前的浪裏花,卻是呼吸均勻,閑庭若步般,在半空中,如蜻蜓點水,如魚得水,歡快的很。
卵二姐一個疏忽大意,卻被浪裏花偷襲得逞,浪裏花將功法運轉到那手中折扇中,一個連續擊打,打的卵二姐口內吐出幾口鮮血,朝樹林間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