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你是傻子,還是我是傻子。”斟酌了一下語言,蕭小韶冷聲說道。
完全沒想到一個寵物會有這膽子,敢冷嘲熱諷,徐林媛渾身都冒著冷意。
怒氣與惱恨由來已久,蕭小韶這句話像是導火線,頓時讓徐林媛爆發了出來。
徐林媛今年已經28了,女人最好的年華即將到尾聲,她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也時常有秘密男友拍拖著,隻不過那些人哪比得上傅長垠。
傅長垠的腿又不是治不好,更何況位高權重,她做夢都想當傅夫人,隻是對方一直不鬆口,這讓她很是不滿。但這不滿,她是半點都不敢在傅長垠麵前表露出來,而眼前這個小玩物,算是什麼東西!
越想越是怒火叢生,徐林媛瞧著蕭小韶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匕首,恨不得對方頓時沒了聲息。
“這可由不得你,我都誇下口說帶你過去,總不能讓大家空歡喜一場,又讓我丟麵子吧!”冷冷笑了笑,想到這人染上了毒·癮,傅長垠哪還會要她,徐林媛頓時心中大快,不由上前逼近,去抓蕭小韶的手。
“徐小姐。”得到消息的千叔匆匆趕來,見到眼前這場景,不由眼皮一跳,“徐小姐,先生不準小姐外出,您看……”
尾音稍稍拉長,千叔瞥了眼蕭小韶被抓得緊緊的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徐林媛卻像是沒看到那般,輕哼了一聲說道:“千叔,整天窩著可不得悶死人,我瞧著長歌也無聊得緊……”
“誰無聊得緊?”
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徐林媛麵色一變,沒說完的話當即止在嘴邊,花房門口出現兩個人影,坐在輪椅上的那位神色平淡,眼神卻如不見光的黑洞,深邃銳利至極。
蕭小韶渾身一顫,微微癟著嘴,快步走到傅長垠麵前,有些惴惴不安,“哥哥。”
這種類似寵物受了委屈找主人的舉動,瞧著就很乖順,頓時取悅了傅長垠,他的眼中浮現笑意,伸手捏了捏蕭小韶的掌心。
千叔立馬上前將事情細聲敘述,傅長垠抬眼看向徐林媛的目光,驟然冷沉。
“這就是徐家的家教,強人所難?”傅長垠目光冷然,語氣淡淡,見徐林媛咬著下唇不說話,輕哼了聲,“將徐小姐送回徐家,讓徐老先生好好教教規矩,以後就別過來了。”
最後半句話是對著徐林媛說的,徐林媛瞬間瞪大了眼,“長垠,你不能這樣,我做錯了什麼!”
“你不該妄圖動我的東西。”傅長垠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讓助理推著他往書房走去,“千叔,送人回去。”
“長垠!長垠!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未婚妻啊……”
驟然尖銳的聲音在耳畔傳響,完全沒了剛才的優雅高貴,蕭小韶抽了抽嘴,為徐林媛暗暗點了一根蠟後,連忙跟上傅長垠。
傅長垠是半途回來取東西的,助理站在書房外,對蕭小韶點頭打過招呼,就退後一步,示意她進去。
蕭小韶心跳有些快,也有些忐忑不安,她繼承了原主的記憶,著實對目標有些陰影,躊躇了一下,才推開掩著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