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孤兒,也沒有家人,這一點隨便一查就能直到。”還不等童博言說完,蕭小韶就冷冷打斷了他的話。
同來的幾位警察已經向周圍圍觀的人詢問情況,蕭小韶打定主意不鬆口,最後兩人一同去了警察局。
“據我所知,你們之間不過是口角之爭,隻是些小問題,實在沒必要要警局走一遭。”
到了警察局,以為中年警察了解情況後,態度溫和的勸解道。
蕭小韶扯了扯唇角,沉聲說道:“這位童先生對我的謾罵已經侵害了我的名譽權,我國法律對此有詳細的條例,他罵我是第三者,對我的生活造成嚴重的影響,如果可以,我似乎可以將他告上法院。”
這話一出,幾位警察麵麵相覷,童博言更是一臉冷意。
第三者的存在,破壞正常的婚姻家庭,是道德的敗壞者,在網絡極其發達的現代社會,無疑是一種極其醜陋且令人厭惡的存在,而一個原本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人冠上這樣的罵名,著實是不怎麼妥當。
但蕭小韶的說法,在目前顯然也是有些誇張的。
童博言不是蠢笨之人,他冷笑了聲問道:“說這麼多,你想做什麼,警察同誌,這一位可是盛世長安的陪酒女,我說她第三者可是半點都沒錯!”
“盛世長安”四個字一出,幾個警察都目光閃了閃。
盛世長安在這個城市的名聲實在響亮,首屈一指的銷金窟,財富權利的彙聚墮落之地。
蕭小韶對此並沒有否認,反而輕輕笑了笑,說道:“我確實曾經是盛世長安的陪酒女,也在那裏遇到了我現在的男朋友,這似乎並不足以說明什麼。”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我希望童先生鄭重對我道歉,此外永遠別出現在我的麵前,我瞧見他就渾身不舒服,如果做不到,我想我們可以法庭見。”
在通鼻炎眼中,此刻的蕭小韶無疑是在大放厥詞,道歉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可要讓他向眼前這個人道歉,那無疑難以上青天。
想到這裏,他冷笑了聲說道:“你還真是異想天開,法庭見就法庭見,我倒要看看,這天底下還有沒有道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麵色都冷若冰霜,幾個警察其實跟傾向於和事佬。
兩人言明打算私下解決,又辦理了相關手續後,蕭小韶就離開了警察局。
她手裏提著一袋子菜,在警局外打車回到家後,就盤算起了這次的這件事。
童博言突然出現,不見得會是偶遇,而且她與宋元明去雲南的事情也被知曉,這顯然是有人告知。
告知的人選,蕭小韶稍稍想了想,就明白了是誰。
那個高挑女子,是童凡雅關係及其不錯的閨蜜。
童凡雅!
想到這個名字,蕭小韶輕輕眨了眨眼,究竟是真的如白玫瑰般幹淨純潔,還是隻是浮於表麵的一張紙,掩蓋在那張紙下的可能就是無盡的黑。
想到這裏,蕭小韶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