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雲敲過門就後悔了,那個冷汗直流,不安的緊張感在心裏蔓延,回頭看莫惜,閉著眼平靜的如一潭水,寒雲頓時感覺莫惜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張口就想罵人,但還沒吐出字來莫惜就感受到了某人的視線,睜開眼就見寒雲一臉氣呼呼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笑,微微彎起嘴角,看向寒雲。
寒雲被這微微一笑迷的神魂顛倒,哪還記得要幹什麼,無奈的把頭轉回來,心想莫惜一定是個腹黑傲嬌。
莫惜在後麵看寒雲把頭轉回去,又看到寒雲搖頭晃腦的,不知在幹些什麼又或者是在想著什麼,無奈搖搖頭。
就在這時寒雲眼前,那厚重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發出“吱”的聲音,寒雲看著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天的男子,而是一個衣冠樸素較瘦弱的人,那人說道:“不知兩位來訪,所謂何事?”
莫惜道:“請告訴張大人,藥坊莫惜前來拜見。”
“好,請兩位稍等。”說罷便回到了院裏,而這給了寒雲好奇的機會,還沒等人來,已經探出去半個身子,環顧院內的景象,熟不知莫惜對寒雲那無奈的眼神,實在忍不住幽幽的說了一句:“寒雲,不得無理。”這才提醒了寒雲,寒雲一下子羞紅了臉,馬上收回了身子,然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踱步到莫惜身邊,用隻能讓莫惜的聲音說道:“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喲!”,然後擺出一臉無辜惹得莫惜一陣輕笑。
就在這時,張大人走了出來,看到這種情況用不屑的眼神看著寒雲和莫惜。而寒雲和莫惜微微鞠躬來表示禮貌。
隨後寒雲道:“張大人昨日小女子,多有得罪在這向您道歉了,希望張大人原諒,然後還請張大人帶路,帶我們看看令父的病情。”聽此張大人抬抬眉,眼中露出一絲狡詐,“那便隨我來吧!”
張大人在前麵帶路,寒雲和莫惜在後麵走著,寒雲把嘴湊近莫惜的耳朵說:“待會兒我進去你在外麵守著不要讓那個張大人進來。”莫惜聽完就眉頭一皺冷冷的來了一句:你行嗎?”寒雲沒有接話隻是做了一個放心的表情。
“家父就在這屋內,請二位隨我進去。”說罷張大人轉身就要進去。莫惜一步走上去攔住了張大人,“張大人,請留步。”
“怎麼!這給我父親看病還不讓我在一旁觀看?”張大人氣憤的說。
“是這樣這位寒小姐診病是從來不給外人看的,張大人就隨我一起在門外等候吧!”莫惜為了寒雲也說起了謊。
寒雲看張大人滿臉猶豫,直接推開了屋子的門,而莫惜把張大人擋在了門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到了正午,等待也變得磨人,張大人在屋外踱步,相比之下莫惜卻很鎮定。終於寒雲從屋子裏出來了,第一句話就是:“張大人令尊叫您進去。”然後拽著莫惜就跑了。
跑出了張家的大門,莫惜說道:“你可以鬆手了嗎?”寒雲著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拉著莫惜,,馬上鬆手並說著:“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莫惜不喜歡與人接觸這個寒雲是知道的,莫惜沒有說什麼,又問:“你在屋子裏發生了什麼。”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汙,寒雲心想。“其實也沒有發生什麼,我進去的時候張大人的父親正在假寐,聽到了有人進來就招呼了幾句,我謊稱是張大人的朋友來看望他,問了身體狀況,他說多虧了你他的病才能治好,我又問了張大人是不是賭博,他還憤懣的說是呀,不過他沒收了張大人的錢,張大人沒法去賭。現在知道了張大人為什麼要錢了,我就說明了真正的來意當時他父親就氣得不行,我就安撫安撫了他,他就叫我離去把張大人叫進去,事情就是這樣。”
“你怎麼知道張大人賭博的?”莫惜問。
“我們來的時候在鬧市遇到了一家賭店,來的時候張家管家開門就下意識的向那個方向看去,而張大人昨日來的也很匆忙,鞋上有明顯的泥土,在去藥坊的路上沒有一處是有泥土的所以張大人一定是走了小路,放著大路不走卻要走崎嶇的小路,顯然是要躲什麼人,所以我才問張大人的父親張大人是不是喜歡賭。”
莫惜聽後在心裏不禁讚歎寒雲的才智。
按照原路返回藥坊,突然寒雲停住了腳步望向了一旁。莫惜覺得沒有人在身後跟著也奇怪,回頭問寒雲怎麼了,寒雲說:“莫惜我知道你帶錢了,借我點,很快還你。”
“你要幹嘛?”莫惜驚奇。
“給你看看我的經商頭腦。”寒雲自信的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