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位於北宋西北部,連接著北宋邊界兌城與乾城,山南部北宋國界內尚還是山林茂密,而北部卻終年一片沙漠與烈日。隨著海拔的增高,氣溫逐漸降低,形成沙漠與山林中夾雜著一座連綿巨大冰山脈的山勢。而昆侖派,便位於其中一座冰山山腰,寒冰與溫暖之間。這昆侖派人數並不類似其他大門大派上千人的規模,終年隻有上百號人,與十幾二十孩童。掌門之輩隻留一人,其餘皆都在山野之間。雖說隻有百來號人,但昆侖派卻占地極大,這一山腰朝南麵竟全築有這昆侖道觀的外牆。而這正中間建有一座巨大的道觀,這道觀便依靠著山壁而建,那山壁光滑無比,仿佛是被人一劍砍下,遠遠望去確實令人歎為觀止。
此時那日月教教主正在昆侖派道觀外門口,身邊隻是站著五人,兩男三女,其中一男一女站在日月教教主兩旁,都是一身黑衣、另外兩男一個身高兩米,身著單薄,從衣裳裏能看出那強壯的肌肉、還有一男身裹大衣,仿佛並不起眼,最後一女則是在小道截殺楊乾宇的徐月。
那一個身高兩米的大漢叫一聲:“風月老頭,我們教主在門外靜候,趕快出來恭候大駕。”隻見這一聲大吼,那遠處懸崖上的絲絲白雪都開始有一些顫動,想來若是在山頭,隻憑這一聲大吼便能震出一次雪崩來。
“任天行,我昆侖道何時又招惹上日月教了?”隻見那緊閉的大門緩緩自動打開,而一個老道士從道館裏坐在正位緩緩喝著清茶,道觀裏兩旁一邊站著八位青年道士。
“風月道長見諒,我這教中之人脾性魯莽慣了,您就不用與之一般計較了。”隨著一道沙啞的聲音輕輕傳出,日月教主已然走進道館,緩緩坐在道館左手位。而隨行的五人便坐在兩人下位。
風月道長將手中清茶放下,拂了拂自己的胡子對著日月教主笑了笑說道:“任天行,你我兩派向來毫無瓜葛,怎得今日有空大駕光臨,莫不成是塵世事物厭煩了來貧道這討杯清茶喝喝?”
“道長,明人不說暗話。你那大徒兒卓秀林前幾日是否帶著一張藏寶圖歸來?”任天行緩緩轉過頭來兩隻眼睛直視著風月道長。
那風月道長笑了笑,又端起桌子上的清茶輕輕抿了一口。這才說道:“難不成貧道那徒兒竟有如此大能耐從你日月教手中強取豪奪?”
“道長,此寶圖事關我天朝興亡。不管這你那徒兒是從何處取走寶圖,都必須交出來。”
“哦?那若是貧道不交又當如何?”風月道長此話一出,那兩旁十六位青年道士俱都手握劍柄微微出鞘,場麵一下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哼!交不交可由不得你說了算了!”適才那在門外大吼的壯漢此刻冷哼一聲,右手往旁邊桌子一拍,頓時這木桌四份五裂往四周分散開來,還未接近道觀中人之時便又碎成粉末。
“放肆!”那十六位青年道士同一時間拔出佩劍來指著場中六位日月教人。
風月道長微笑著對任天行說道:“任天行,莫非憑你們六人便想毀了貧道這偌大的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