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飛禽走獸,都因為這白茫茫的雪,不敢靠近半分,隻能繞道而跑,這裏,有了從未有過的安靜。
在距離雪山有十幾裏的地方,有一個小茅屋,此刻的小茅屋正冒著嫋嫋青煙,很明顯,這裏是揍人居住的。
房子不大,在最裏麵的一間房間裏,放著兩張床,床上躺著一男一女,他們雙目緊閉,呼吸平穩,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們的麵色有些蒼白,明顯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所致。
這時,門被人從外邊推開了,一個大約四五十歲的老婦人走了進來,她得手裏端著兩碗藥,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頭邊上。
她凝視著躺在床上的那兩個人,良久歎息一聲,“唉,真是可憐啊,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呢。”
“行了,快掉把藥給他們喂下去吧,要不然涼了,就沒有藥性了。”一個老頭從外麵走了進來,對那個老婦人說道。
“知道了,每次你都要來囉嗦,”老婦人不滿的嘀咕道,但還是端起了藥碗一口一口的給那兩個人喂了下去。
“老頭子,你不是說這個小夥子快醒可嗎?這都幾天了,還在昏迷,”老婦人看著那個男子說道,這幾天,這兩個人能喝藥,就是不醒,還真是怪了。
“你別急啊,我去瞧瞧,”那個老頭走到那個男子的身邊,給他把了把脈,脈象平穩,應該是沒有什麼大事了,要醒過來,就在這幾天了。
“他沒事,你就不要擔心了,”那個老頭放下那個男子的手,又轉身走到了那個女子的床邊上,也給她把了把脈。
“怎麼樣,她沒事吧,”那個老婦人緊張的問道,看得出來,她是出於真心實意的。
“唉,她,真的很難說啊,我已經永樂最好的藥材給她治療了,但是,因為她失血過多,又燃燒了精血,再加上頭部經過長時間的撞擊,要想醒過來,真的很難。”那個老頭搖搖頭,歎息著說道。
他已經盡力而為了,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這個女子的運氣了。
“我不管,你必須讓她醒過來,我看這個姑娘這麼順眼,很喜歡她,你可不能讓她永遠昏迷。”那個老婦人一聽這話,急了,醒不過來,那她可不願意。
“你這個老婆子,怎麼真的不講道理呢,這事我說了能算嗎?真是的,我看你看誰都順眼,就是看我不順眼,”那個老頭被那個老婦人一說,脾氣也上來了,冷哼一聲,坐在那裏生悶氣。
“你這個老頭子,強詞奪理是吧,我要是看你不順眼,我還要跟你來這裏啊,你個沒良心的,”那個老婦人更加的不樂意了,兩個人都是火冒三丈,就快要打起來了。
“唔,,,,,”一聲輕微地呻吟聲從旁邊的床上傳了過來,兩個人同事轉頭向躺著男子的那個床上看過去。
那個男子眉頭緊皺,手指也微微動了一下,看樣子,應該是馬上就要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