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黃粱一夢多年事,聚散由緣安天命(2 / 3)

“誒呀,討厭!”隨後我的後背被一本飛來的書重重砸了一下,在她的氣憤中我得意的逃離了教室。

“席小龍,有本事你給我回來。”冬冬在教室裏氣憤的喊道,我可以想象得出她發飆時的樣子,似乎惹她生氣就能給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或許我還是喜歡看到她不同的一麵,或許缺乏想象力的我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和她製造接觸的機會,這個問題很複雜,我自己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

“誒,龍哥,冬冬喊你回去呢,跑什麼啊?”柳胖子在後麵邊跑邊喊,可是我感覺到他的話裏明顯帶著幸災樂禍味道。

“回去還能有好果子吃,你是不是傻?”我放慢步子悠閑地和柳胖子扯了起來。

“關係發展的怎麼樣啦?我看你和冬冬最近紙條傳的挺頻繁啊,如暖鋒過境極速升溫啊,哈哈哈!”柳胖子一邊用胳膊撞我一邊壞笑。

“滾,暖鋒過境必然連續降水,你這是咒我啊。再說了,我們就是好朋友,現在學習壓力這麼大,互相鼓勵一下而已,你別瞎想。”我辯解著順手給了柳胖子一巴掌。

“誒,我哪裏瞎說了,你看沒看到她那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像生氣的樣子,要是我彈她一下還不得把我揍趴下啊。”柳胖子和我說話時總喜歡用胳膊肘蹭我,算是賣弄一下他的真知灼見或是提醒我來讚同他的觀點,一般這種情況我會在武力上給予狠狠的還擊。

我用胳膊肘使勁兒撞了柳胖子一下說道:“要不你也彈她一下試試?”

“你逗我玩呢?我哪敢啊,沒等她打我,你還不得弄死我啊?”柳胖子嬉笑著說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我照著柳胖子的後背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誒,咱說話歸說話,能不能不打人啊?”柳胖子抗議道。

“看你那張麵包臉,我就想給你消消腫,省的泰哥總說你吃了酵母粉。”我也嬉笑著和胖子扯皮道。

“打人不打臉,衝我屁股來。”柳胖子衝著我淫賤地拍了拍他的大屁股,然後就跑開了。

“接我一記打狗掌。”我說著就向柳胖子追去。

“有本事就隻用你那黑熊掌,別出螳螂腿。”

“打蚊子還用大炮嗎,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對付你我隻需要一隻手。”我邊追著柳胖子邊說道。

“其實楊過也想用兩隻手和人打架。”柳胖子挨打還不忘抬杠。

……

我曾嬉笑的對你說:你這樣的美妞隻配嫁給我。

可當你亭亭玉立的站在我麵前我卻對你說:我這樣的平庸不配擁有你。

你哭著說:你的種子已在我心長成參天大樹,可如今你卻要放倒伐木。

我不回頭的離去,放任那誓言的田地變得一片荒蕪。

說話間我和柳胖子已經跑到操場上,風沒有上台表演,隻剩下雪在唱它的獨角戲,無奈的下著,悄悄的纏黏在身,飄蕩落地,看厚度已沒過了鞋麵。每一次的履步都會在它脆弱的支撐下碾壓出一個深深的印記,而腳則陷入它溫柔的包圍情不自拔。鞋底咯吱吱的響聲激勵了我去做那個第一個下腳的人,而不願踏著別人的足跡前行。

操場上的同學們都是滿身的白色,但是每個人的麵容都洋溢著發自內心的喜悅,有幾個人伸展雙臂閉著眼睛仰望天空,迎接著大自然的洗禮,精神放空地享受著這難得片刻。還有幾個家夥的表達方式則更為粗暴,在雪麵上扭打在一處,留下一扇滾動的雪痕和一串嘿哈的嬉鬧之聲。

我和柳胖子邊扯淡邊沿著操場溜圈子。

“你看前麵一對對兒的小情侶手挽著手你儂我儂,媽的我身邊怎麼就一個猥瑣的胖子呢?”我說著頓時對身邊這個胖子產生了無限的鄙夷之情。

“你可以把我當成冬冬啊,來,摟著我的楊柳細腰。”柳胖子賤兮兮的說道,把我氣得七竅生煙。

“我吐,你離我遠點,一身肥肉看著都油膩。”我嫌棄的說道。

“誒,你說政教處的那二位看見咱倆這樣,會不會誤會咱倆搞對象啊?”柳胖子手搭在我的肩膀賤兮兮的說道。

“應該不會眼神那麼差吧?看你這賊眉鼠眼麵包臉,海豚脖子葫蘆腰,哪個人願意和你搞對象。”我打擊柳胖子道。

“我靠,灑家是正宗的濃眉大眼國字臉,膀大腰圓純爺們,站似一棵鬆,臥似一根蔥,響當當的東北大漢!”柳胖子邊說邊拍了拍他挺起的肚子。

“拍肚子幹嗎,有身孕啦?”我樂的不行了。

“能不能不抬杠?好好說話,這叫將軍肚,請注意你的用詞。”柳胖子一本正經的糾正著我,露出的牙齒上還掛著一個韭菜葉。

“晚上吃的韭菜盒子是不?”我突然話鋒一轉問著柳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