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催動玉蓮台的後果那就是真元消耗得較大,當小月感到體內真元所剩不多時,追兵與自己的距離漸漸的有些近了。
真元消耗的過快,而追兵又快追上自己,小月臉色蒼白,連忙從儲物袋裏命出一個玉瓶,瓶中放著小月煉製的複靈丹,倒出一顆綠色的丹藥趕緊服下。
複靈丹是小月在清源派閉關時煉製的,效用如何,小月從來沒有試過。因為煉製複靈丹難度較高,小月隻煉製了二十顆。這時情況危急,小月顧不得那麼多,補充真元要緊。
本來隻有五個時辰的距離,小月隻花了三個時辰就趕到了神女穀,這時候小月已經甩掉了追兵,畢竟對方沒有複靈丹這種靈丹,所以小月在一個半時辰的時候就成功的甩脫了追兵。不過小月也服了三顆丹藥,心疼得小月臉快抽筋了。
在神女穀不遠處,小月就降落下來,剛從虎口中逃出來,小月現在謹慎得很。
進入隨身玉佩使用的範圍,誰知道玉佩竟然沒什麼反應。這下小月知道神女穀有情況了,按理說一進入這個範圍了,那個玉佩應該有所反應了,誰知道一點動靜都沒有,那說明神女穀中已經沒有正道的人了。小月當機立斷,打算前往和川平原。
正要飛走時,突然玉佩上傳來一陣陣的炙熱感,不遠處有同樣佩戴著玉佩的人過來了。是正道的人還是魔道的人呢?按理說,魔道是得不到玉佩的,因為每人都是滴血認主的,就算是使用之人死亡,玉佩也會跟著碎裂。所以小月並沒有急著逃走,而是躲在一旁,打算看一看來人是誰。
草從中鑽出一個人頭,雖在頭發上滿是亂草泥土,但小月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公孫宏那個胖子,大家都是同一時期到的神女穀,雖然經曆了一些事情,小月變得不大愛說話了,對人也冷漠了,但與跟公孫宏等第一批來神女穀的修士的關係仍然沒變。
“公孫宏,你怎麼成這樣了?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小月一把將公孫宏提了過來,皺著眉看著全身都是破破爛爛的衣服,而且身上還有好幾道很深的傷口,雖然已經結疤,但還是顯得很猙獰。
“小月,別提了,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後來發現附近有佩戴著相同玉佩的,否則我還不敢出現呢。”公孫宏苦笑著說。
“出了什麼事了,隻不過一天功夫,好像出了什麼大事?”
“當然是敵人來了,神女穀已經失守了,就在你們走後,敵人就來了,隻有一百名修士駐守的神女穀,很快就被敵人破了,絕大部份的修士都被殺了,我見機不對,遁入地下,才逃得一命。”
“那麼說神女穀很多敵人了?”小月很吃驚。
“多倒不多,但也有幾十人吧,幸好穀中的監控陣法早就被破壞了,否則咱們在這裏的一舉一動,穀中全都知道。”
聽公孫宏這麼一說,小月才放心了。
“那現在怎辦?那孫揚說沒說突圍出去的人要怎樣?”小月問道。
“說了,如果有人突圍出去的話,就回到和川平原去,那裏畢竟是主占場嘛。說實話真不想去那兒,可是不去的話,會被當成叛徒處理的,好不容易撿了一條命,現在還要巴巴的去送死。”公孫宏有些憤然的說道。
“你現在能行動嗎?”小月看了看公孫宏,這家夥受傷不輕,這番出現,分明是打了讓人帶著他走的意思。
“嘿嘿,行動有些勉強,小月方不方便帶我一程?。”公孫宏臉皮很厚,一點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上來吧!”看了一眼公孫宏,小月認命的說道。大家那麼熟,當然不可能將他丟下。
多帶一人消耗的真元就要多些,公孫宏在玉蓮台上盤腿坐著,剛服下丹藥,現在正在打坐療傷。小月禦使著玉蓮台足足飛了一天,才趕到和川平原。
剛到和川平原,小月見到了從神女穀逃出來的孫揚還有龍天等人,大家見麵後,全都有一種劫後重逢的感觸,互相說著逃離時的情況。
正道這邊沒有料到敵人狡猾異常,竟然分別攻打十裏坡和神女穀,而以前爭奪得比較曆害的梨花穀卻隻是虛晃一槍,害得正道重點防守在梨花穀那兒,卻丟掉了十裏坡和神女穀。
從神女穀活著逃回和川平原的隻有七八人,至於十裏坡人數更少了,才四人即使加上小月也隻有五人。如果敵人再突破梨花穀的話,和川平原就勢必形成被包圍之勢,背腹受敵。
現在和川平原每天的戰鬥情況來看,正道隱隱處於下風,聽到這個消息幾人都說不出話來。
小月來到營房裏,剛剛消耗了許多真元,現在要打坐恢複一下。隻是和川平原條件沒有在神女穀時好,那裏是一人一間房,而這裏是三人一間房,因為人多地方小,大家隻好擠在一起住。
現在屬於自己的那張床不知道原先的主人是不是已經死掉了,小月心中暗自猜測,坐在那現在屬於自己的床上,然後再用一個剛領到的一個簡單的陣旗布置了一下,床的周圍顯得朦朧起來,這樣就不用擔心別人打擾到自己。小月發現那個陣旗雖然很簡陋,但很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