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要這枚戒指自然不是為了好看,而且這枚戒指也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地方,不過有一點就是顯得古意十足的。這枚戒指通體烏黑,連一點光澤都沒有,顯得暗淡老舊,感覺年代久遠。所以托木才會懷疑戒指珍貴,打算換許多靈石。
原本小月隻是在一旁看著托木與那男修發生爭執,並沒有一絲想要勸解的意思。直到爭執結束,托木氣呼呼的拿出戒指想要換靈石不遂後,正想將戒指踩碎時,無意間小月的神識掃在戒指上,一股微弱的波動從戒指上發出,而這股波動正好被小月捕捉到了,於是小月才從托木手上要來了戒指。
大廳裏的修士全都是法徒,所以沒有任何人看出戒指的不同尋常。回到住處,小月將戒指從手上取了下來,仔細的觀察著上麵的花紋。初看時還以為戒指上麵雕刻的是花朵圖案,可細看之下,小月才發現上麵一條條紋路組成的圖案竟然大有玄機。
這個圖案極為複雜,層層疊疊錯綜複雜,小月想要理清楚上麵的紋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盯著上麵的圖案看了一會兒,小月就有一種頭昏眼花的感覺。於是小月趕緊移開注意力,從頭昏腦脹中解脫出來。這個圖案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猛然間小月一拍腦袋,她想起來了,這種圖案她當年在葛彬的陣法玉筒中見到過。
沒錯,這圖案是一個極為複雜的陣法,可是究竟是一種什麼陣法小月還想不出來。心髒在這時猛然間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小月手捂著胸口,閉上了又眼。許久沒有痛過的心髒竟然又開始痛了起來,剛才葛彬的樣子從腦海中現了出來。還是忘不了嗎?
因為陣法的事情而再次地想起了葛彬,小月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幾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說不定已經跟別的女人雙修了。如今他是元嬰期修士,再加上長相英俊,就算是他不主動招惹別人,也會有別人來招惹他。心髒又再次狠狠的跳了一下,痛得小月蹙起了眉頭,雙手握緊,指甲深深的掐在肉裏都不自覺。
又在胡思亂想了,自己不是說過要放下嗎,過去的已經過去了,自己要向前看。隻是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困難。也許再過段時間自己就能放得下了,畢竟時間是最好的治療丹藥。
甩甩頭,再深呼吸兩下,小月將目光放在了戒指上,細細的觀察起戒指上的圖案,剛才那一陣悸動也逐漸的壓在了心底。
小月雖然學過幾個陣法,可是都是一些極為簡單的陣法,真要研究這種複雜的陣法就不行了。眼睛盯著圖案看了好一會,順著一條條紋路看過去,逐漸小月又感到頭昏腦脹起來。陣法太複雜了,以小月對陣法的粗淺了解根本就分析不出來。
從注意力從戒指中退了出來,捂著脹得發痛的腦袋,小月無奈的將這枚戒指收進儲物袋裏。天生就對陣法沒有天賦,自然研究不出個所以然。
隨後的日子裏,小月逐漸將戒指給忘了。
二年後,小月順利的成為了法師,同時也搬到一個條件般好些的院子裏居住。這個院子同樣隻有一個藥圃和五間木屋,一個圍牆圍了起來。
身份提高了,小月可以看到的典籍等東西也多了。當小月看到關於傀儡術和製藥術時,心情還一陣激動。在這裏生活了幾年,對於冰原的各種法術了解得更多了。雖然在法術上冰原和南方諸國都差不多,可是在煉丹和傀儡術上冰原自成一體。
過了好一會兒,小月的神識才從玉筒中退了出來。這裏介紹的製藥術隻是一些很簡單的技術,修士們服用的都是一些靈液,而不是丹藥。通過冰原上特有的藥材以及妖獸的精血,再輔以一種特殊的儀式而煉出靈液。從玉筒上介紹的儀式來看,應該是某種陣法。而這個儀式還涉及到妖獸的精魂,看來應該與魔道的血祭有些類似吧。
如此看來這裏的製藥術應該是借鑒了南方的煉丹術以及魔道的血祭術的,從冰原上法師數量極多的情況上來看,這種煉製方法所用的材料應該都是不難尋找的。
小月有些明白了,相對於冰原上的物資很貧乏這一點來看,冰原上的冰獸卻非常多。看來生活在這裏的修士為了增進修為也是想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最後形成了自己特殊的製藥術。在南方的修仙門派,一個珍貴的靈藥不是培育時間過長,就是品種稀少。而冰原成功的以冰獸的精血代替某些珍貴的藥物,這樣就成功的解決了靈藥品種缺少的困難,成功的達到增進修為或是治療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