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葛彬離開半月後,小月帶著莫聞和赤離上了清源山脈。
清源山脈現在屬於雲嶺派,而雲嶺派在三十年前終於有一名修士進階到結嬰期,而這名修士現在鎮守在清源山脈中。
“蕭姑娘,咱們就這樣找上門去?”赤離疑惑地看著小月。
“嗯,我不想再等了。等清源派成立後,我就會靜下心來苦修。所以我才決定直接找上門去,當然他們是不大可能將清源山脈這要交出來,咱們先禮後兵,如果他們拒絕,那就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小月淡然地說道。
以小月現在元嬰中期的實力要勝過雲嶺派那名元嬰初期的修士根本不成問題,不過小月並不打算現在暴露出自己的實力來,一旦收回了清源派,後麵的事情會越來越多,實力越早曝露出來對小月越不利,所以小月現在隻是將修為降在結丹期,至於赤離和莫聞二人依然表現出的是元嬰期的修為。
小月現在的實力比雲嶺派來說大得多,根本不將雲嶺派放在眼裏。如果雲嶺派這次乖乖的讓出清源山脈,她對以前曾經攻打過清源派的事情不予追究。
站在昔日的清源派的山門外,當初這裏寫著的是清源派,現在則寫著雲嶺派。
赤離取出一張玉箋,手指一揚,一道流光射入山中。
從前的清源殿現在被雲曲嶺派改成了雲陽殿,裏麵正端坐著五名築基修士。突然一名修士衝著殿門手一招,一個玉箋落在了他的手中。修士將玉箋往空中一拋,同時食指發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射進了玉箋中,玉箋化作一個個巴掌大小的銀白色文字。
‘清源派代掌門蕭小月攜門內弟子前來拜訪’。
小月給自己封的是代掌門,因為她還沒有得到整個清源派的承認,雖然這種承認也隻是一個形式,可是這種形式一日沒舉行,小月也不能以掌門自居,不過代掌門就不同了,沒有人會計較的。
“清源派?一個被滅的門派而已,難道還想要回清源山脈,根本是癡心妄想。”一名修士冷笑著說道。
“會不會是葛彬?我記得蕭小月好像就是她妻子的名字,隻不過聽說是死了,會不會是同一人?”
“如果是葛彬咱們還真的覺得很麻煩,聽說他的修為已經進入元嬰後期。”
“咱們出去看看吧,卓師弟,你速去稟報張越師叔。”
“是,趙師兄。”
趙東陽帶著幾人勿勿下山,當他們趕到山門時,幾人俱是一愕,因為來者隻有三人,膽敢以清源派的身份前來此地,並且隻帶三人說明他們修為不弱。而為首那名女子看起來極年輕,修為看不出來,不過感覺應是結丹期的修為,而她身旁站著的二人,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一身金色的衣服,看起來極為惹眼,另一個一身青衣,身形削瘦臉色極為蒼白,同樣讓人不敢乎視。
幾人全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並且是派到清源山脈管事各種事務的執事長老,每一個都極為精明,所以一看到這三人後,就知道對方是不好惹的。
幾人將小月等人迎到了雲陽殿中的貴賓閣,趙東陽忐忑不安的問道:“不知道蕭掌門今日前來我們雲嶺派所為何事?”
“就為一件事,就是我們清源派要拿回清源山脈,所以希望你們雲嶺派的所有人在三日內全部離開此地。”這句毫不掩飾的話,讓那幾名築基期修士當即呆在那裏。
對方來者不善,這幾人都知道,隻是沒想到對方會這樣明確的說出這話來,一絲拐彎抹角的話都沒有。
“很抱歉,蕭代掌門,這事我們是作不了主。”趙東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緩緩地說道。
“我隻給你們三天時間,如果三天時間一過,你們雲嶺派還有一名弟子呆在清源山脈裏,那我是不會對你們客氣的。”小月眼睛也沒抬的說道。話中威脅的意味十足,顯示出她對此事的態度也很強硬。
“蕭道友似乎有些過份,這清源山脈已經屬於我們雲嶺派了,憑什麼讓我們離開?”何修蒼老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顯然剛才的話他已經聽到了。
話音剛落,何修就已經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前去報信的張越。修修一進來就打量著小月三人,當看到小月的修為隻有結丹期,而她身旁的二人卻都是元嬰修士,何修心中一凜。對上一名元嬰修士他都沒把握,畢竟他才結嬰不久,而這二人一眼就是那種結嬰很長時間的修士,以一敵二,他根本就贏不了,就算是單獨對上一名也極有可能是個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