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怡和阿琴商量著,如何能順利得到琉璃花。阿琴見子怡考慮事情周全,分析起來井井有條,不由地對子怡萬分敬佩。自己安排人在這裏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到琉璃花的影子,哪有那麼容易就得到?看來還是聽子怡的,一步步來好了。
一早子怡來到陳先生的門前,敲門求見。那陳先生見是子怡,忙讓了進去。子怡道:“小女子聽高總管說,陳先生醫術高明,不隻是救了大公子一命,這幾年更是多虧了陳先生,才保住小少爺的命。隻是,小女子看著小少爺病情嚴重,不知先生認為該從何處著手醫治才好?”
陳先生道:“李先生如何看待小少爺的病情?”
子怡將先前自己分析的病因說了一遍,然後道:“目前小女子並無徹底醫治的辦法。不過,我看小少爺心脈極弱,內髒也有損傷,小女子認為目前要多進行調養才是。”
陳先生道:“李先生說的極是。小少爺病情複雜,陳某也是傾盡所能,方保住小少爺一命。可是,長期服用藥物,難免對身體有些傷害。但不服用,病情勢必加重。這幾年陳某研究小少爺的病情,發現主要是小少爺的腦子中的一種物質沒有發揮它應有的作用,無法進行感知外界的東西。我最近嚐試一種針法,刺激小少爺的大腦,希望時日久了,能夠有一點效果。隻是這種療法危險性也極大,所以總是有些顧忌。”
子怡見這陳先生對自己知無不言,不由心裏很是感激。心裏暗道:這樣癡傻的毛病,現代醫學尚不能治愈,莫非他真的能有辦法?看來此人醫術確是不可小覷,我要多借助他才是。
子怡道:“聽先生一言,小女子是茅塞頓開。小女子對這種病也有些想法,不知以後能否和先生共同進行研究探討?”
陳先生道:“李先生是‘醫聖’謝紫煙的高徒,能和李先生一起診病,陳某深感榮幸。”
兩人就小少爺的病情又進行了一番深入地探討。子怡隻是說著自己的一些想法,那陳先生是結合小少爺的病情分析起來頭頭是道。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子怡心道:他這哪裏光是分析病情?看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倒像是教我醫術來者。子怡更加恭敬、虛心起來。
一連幾日,兩人都不停地在一起探討,一起去為趙化成的小孫子診病。陳先生采納了子怡的建議,對小少爺暫時采取了保守的治療方法。並且在子怡的建議下,找來了許多小白鼠進行針灸試驗。子怡自己倒怕那些小白鼠,不敢接近。陳先生不但不介意,還將每次試驗的結果都詳詳細細地告訴子怡。
看那陳先生對自己極好,言語中處處透露出關心,子怡有一種很熟悉的溫暖的感覺。
這一日,那陳先生忽然道:“陳某冒昧問一下,李先生是哪裏人?為何一人孤身在外?”
子怡道:“小女子家住景縣,隻是家父外出多年未歸,家中又無兄弟,故而外出尋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