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曲當歌和阿南震驚地喊道。
“什麼我說什麼,不信我嗎?”魏金說罷埋頭再度狂吃起來,嘴裏口齒不清道:“我說了,都不是什麼好人。”
曲當歌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譏諷道:“你將人害死,有理?”
魏金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一聽這個不高興了,將剩下的骨頭架子扔到地上,怒氣衝衝道:“我的確害過人啊,我又沒害他姐!”
“不是你還能有誰。”
“就不是我了!當初魏遠青帶著劉芸來到魏家,若不是劉芸殊死救下魏老家主,現在家主之位就是魏遠青了,我爹謝她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害她!”魏金說著還耍起了脾氣,瞪著倆銅鈴似的大眼,“我們魏家雖然幹過不少傷天害理的事,但劉芸就不是我害的。”
他聲聲投擲,說得義正言辭,好像事情的確不是他做出來的。
曲當歌道:“偷了她醫書的可是魏家人?”
她這話一說魏金立馬就別開腦袋,用蚊子般的聲音道:“是我們的人偷的。”
“為什麼偷書,魏家也想懸壺濟世不成?”曲當歌冷笑。
“沒偷正兒八經的醫書,偷的是養蠱的書,我爹要的,為什麼你們也該知道吧?”
“然後你們就將劉家人打了?”
魏金不服氣道:“是他們先動手,小小的螻蟻之家,連我們魏家的人都敢打,為什麼我不能帶人打回去!”
阿南嘟囔道:“那也不能把人未婚夫人道了啊。”
“沒有!”魏金脫口而出,惱道:“劉芸未婚夫是被她親手人道的。”
“????”
曲當歌怎麼覺得魏金越說越邪門,劉芸為什麼把自己未婚夫人道了?
“這個鍋我們魏家不背。劉芸從醫仙穀出來,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她看不上她那個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夫,花天酒地女人繞身,這傳出去醫仙穀肯定覺得麵上不光彩,所以劉芸就下藥廢了他男人的那東西。”
“這事劉步青是知道的,也就是他將這些髒水潑到我們魏家身上,怎麼?許他們潑髒水給我們,不許我們反過來陷害他們了?倘若真那樣,就太不沒天理了!”
曲當歌順著他的話道:“天理?你們魏家,也知道天理?”
“我!”魏金無話可說,“反正愛信不信。”
“花柳病也是你們傳出去的?”曲當歌問。
“怎麼又是我們了!”魏金一股腦爬起來,踉蹌兩步穩住身子,怒道:“這些都是劉家那些嘴碎的下人傳出去的,又是劉步青把鍋扔給我們魏家,嗬,他城府真深,明明是自己逼著自己姐姐上吊自殺,還把錯都推到我們身上。”
曲當歌:“此話怎講?”
“劉步青是劉家的嫡子,有這麼一個惡名滿身的姐姐,自然是會受到影響,為了自己順理成章的繼承劉家,他帶著三尺白綾逼死了自己的姐姐。看,我就說,都不是什麼好人。僅憑一張嘴你們就信了劉步青,哈哈哈哈。”他狂笑不止,狼狽不堪,像個瘋子一樣。
阿南道:“你說的我們也不可全信。”
“去查唄,反正我們魏家惡事做盡,也不用在這一件事上騙你們,你們又不會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