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你現在的立場,似乎沒什麼資格跟我們講條件。”男人緩緩開口道。
曲當歌將茶杯握在手中對著屏風後的男人,“信與不信我無法苛求,但今日閣下幫我一回,他日雲齊沈須必當雙倍相報。”
那人頓了頓,“沈須......我知道雲齊數十年前有一阮清言將軍,現如今又有騰空出世的沈須沈小將軍,名聲雖不及阮將軍威望,卻也是可造之材,姑娘是?”
“沈須本人。”
“久仰。”
曲當歌拱手客客氣氣鞠了一躬,“無名小將罷了,閣下信得過,沈須感激不盡。這茶,可以晚些喝嗎?”
“雖說我不是雲齊之人,但是敬仰沈將軍一人領軍擊退西夏的光輝,這茶,姑娘可待離開前來這裏喝下。但是——”他話鋒一轉,開口道,“將軍屆時可是雙倍的功效。”
“成交。”
曲當歌從賭石大會出來後就沒了方向,小世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不過想來應該是回家了,看他之前模樣受傷蠻大,應該是找了個安安靜靜的地方獨自神傷。
想到這兒她立馬打聽了去北渡口倚權閣的方向,然後策馬奔騰......走過去。
一如剛來時看到的那樣,倚權閣被裏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她思索一番後徑直走上前,兩名侍衛當即用劍擋住她的去路。
曲當歌娓娓一笑,“兩位官爺,我是賭石大會來的,世子今日在我們大會賭下一塊玉石,但是世子兩手空空便離開了,管事的托我來問一問,那玉石世子何時去取?”
“世子尚未回來,等世子回來我們自會通稟。”那小兵昂著頭道。
“行,那麻煩官爺了。”
曲當歌舒了口氣,小世子還未回來,能去哪呢?
建同屁大點的地方,往左是港口往右還是港口。
曲當歌走到賭石大會附近的賭石場,找了方才幫他們解石的師傅,師傅一聽是小世子,自然有印象,道了一個曲當歌不知道的地方。
秋柳樓。
難不成是吃飯去了?
一路下來曲當歌問了許多路人,都神色怪異地看著曲當歌,好似麵前這女人是什麼不幹不淨的妖邪物甚。
賣包子的大娘四下打量了一番曲當歌,忍不住道:“看姑娘穿得也不是尋常衣服,怎麼要去那地方?難不成是家裏出了什麼事,還是丈夫不回家了?”
原來是**。
小世子年紀不大吧,十來歲的樣子竟然連**都逛,還正大明目地逛。
曲當歌覺得正兒八經自己是進不去的,但是也不好守著小世子出來,她左右看了幾眼,然後悄然退隱到巷子裏。
*
“喝酒?”
“不喝!”
“吃飯?”
“不吃!”
“叫幾個人進來陪你喝?”
“我不!”
秦清淩端坐在案邊,鼓著一張白嫩的小臉,臉上帶著兩片粉暈,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的,一動不動地坐著,**壓著小腿,倒也不怕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