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溪連忙露出笑容彎下腰準備去看,卻見那孩子直接轉過身抱住了他師傅。
“阿寧!”雲華皺了皺眉頭嗬斥一聲,但是魏寧卻不買賬,直接就跟猴子爬樹一樣,順著雲華的腿就往上爬,雲華也怕他摔倒了,連忙伸手一撈將他抱了起來。畢竟雖說養了一年,但是這孩子身子骨弱,所以打算先補著然後再教法術。
誰知道這一幕卻刺激了另外一個人的眼:“哼!不知羞!”
“柳真,你說什麼?”柳清溪雖說為人溫和,但是對孩子的教導卻是嚴厲的。
叫柳真的孩子似乎也是寵著長大的,並不服氣他的父親,直接撇嘴說道:“難道不是不知羞嗎,對師傅要恭敬持禮,他呢,沒上沒下的猴子!”
“阿寧到底還小,我不想磨滅他的天性,所以順其自然,柳小公子指責確實是對的,但是有教無類!”雲華笑著說,但是語氣的溫度相較於之前確實是冷了些許。
“小兒無知,還望道友莫怪!”柳清溪連忙告罪說道,“可否讓在下看一看這孩子!”
雲華揉了揉魏寧的腦袋,將他的小臉掰過來:“阿寧,乖!”
魏寧撅了撅嘴巴,然後不甘不願的把小臉轉過去。
柳清溪看著魏寧怔了怔笑著說:“這下估計沒錯了,他和他娘親長得很像!”
雲華皺了一下眉頭說:“天下相似之人多了去了,你怎麼能確定?”
“因為,魏家世代與我家簽訂主婦契約,可憑…”柳清溪柔聲準備解釋,卻被雲華打斷了。
“閉嘴!”雲華直接打斷了柳清溪的話,手也下意識的抱緊了魏寧。
“你的意思是阿寧是家仆之子,柳家主是讓我的徒弟去你家做一個仆人!”雲華說道。
“道友,您大概是誤會了,我與阿寧的父親從小一起長大是兄弟,怎麼會…”柳清溪錯愕一番準備解釋。
“家仆之子,就是法術再高強,本事再大,也是奴仆,不得自由,就是你柳家主能保證視若親子,本座也不想讓阿寧一輩子讓人瞧不起!”雲華冷聲說道。她想到當年長孫和被人指指點點的樣子,自己豈會沒有沒有體會。
“魏家當年立血誓世代效忠,到他這兒倒是不行了!”柳真氣咻咻的開口說道。
“不過是立血誓而已,本座自會將它解了,多說無意,柳家主請吧!”雲華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揚起來送客的架勢說道,“若是柳家主覺得虧了,法器靈石大可開口!”
“道友,在下真的沒有將阿寧視為仆人的意思!”柳清溪覺得自己要解釋一番,他與魏寧父親情同手足,尋了這麼多年也隻是想帶回去好好照顧而已並沒有其他意思。
“柳道友可能覺得您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尊夫人呢?”雲華冷聲開口說道,“自家徒兒自家心疼,本座可不容許阿寧受半點委屈!”
柳清溪見這架勢也知道不好惹這位女道隻好帶起柳真行了一個告辭禮。
雲華背對著柳清溪說道:“不日,本座將會帶小徒拜訪常青柳家,解除契約,還望閣下擬好單子!”
柳清溪身形頓了一下,也隻能快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