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有文人麵帶讚賞扶掌念道:“飛燕猶作掌上舞,褒姒一舞亦出塵;九天之上飛玄女,霞衣玉帶若輕雲。”
皇帝似笑非笑的點頭,目光落在已經歸位了的明月身上又轉移到赫連絕身上倒沒有怪罪明月的無禮,隻道:“好!好一個掌上舞!”。
眾人也都附和著連連叫好,那些本來想挑刺的也閉口不言,皇帝都開口說好了,誰敢說不好!。
隻有明月的目光落在後麵進來的史尚嬌身上,史尚嬌察覺到她的視線後目光閃爍錯開。
這琴聲,絕對不是她彈的!
她們沒有這麼好的默契,她也不相信史尚嬌能彈出這金戈鐵馬的氣息來,沒有在戰場上待過的人是絕對彈不出來這種聲音,更別提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了。
赫連絕一把捏碎手裏精致的酒杯,長臂一伸。
正在沉思的明月突然被抱起來,雙手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赫連絕胸前的衣襟,皺眉冷聲道:“你發什麼瘋?”
赫連太子聽到這句話臉一黑,抱著某人大步朝殿外走去,後麵各種議論聲響起,史尚嬌眼眸複雜的看著他們的背影離去,不知道在想什麼,誰都沒有注意到角落裏一雙薄唇充滿興趣的勾起,原來,就是她啊,明月?
皇帝黑著臉,沒良心的臭小子!這是什麼場合,這說走就走的性格究竟是隨了誰!爛攤子都留給他老爹!
目光微沉,生氣歸生氣,但他的這個兒子怕是動了真心了,自己還不知道。
太子府內
“赫連絕!你放開!我有腳自己會走!”往浮曲閣的路上,明月怒吼著。
太子府離皇宮很近,隻有一條街的距離,太子爺輕功一閃五分鍾不到就已經在太子府內了。
“你發什麼神經!現在已經到了太子府了!”你還做戲給誰看,之前在皇宮中就算了,現在都到了太子府了他還不把她放下,她沒有忘記跟他之間的交易,所以才會有什麼舞,要是平時她根本理都懶得理,而他現在在做什麼!
赫連太子手臂一收縮,終於停下腳步,有些發綠的眼眸停留在她寫滿了憤怒的臉上:“你覺得我是在做戲?”
明月心一跳移開眼睛:“難道不是?”
赫連太子沒有說話,但明月卻可以感受到周圍的氣息壓抑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身受內傷,根本就承受不了這麼重的威壓。
此時更是喘不過氣來,赫連絕察覺到她的反應,鬆開手,收起一身威壓轉身就走:“是!”語氣帶著一絲賭氣和不知道的意味,更是讓明月覺得莫名其妙,本來就是一場交易,做戲就做戲他在生氣什麼?
此時踩到地上才想起跳完舞後還沒有換衣服,就被他帶走了,雖然已經是夏季,但是大半夜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還是有些冷的。
“姑娘,這是爺讓屬下拿來的,嗯?爺呢?”青逸把手裏的秀鞋放在明月腳邊,張望道,剛才不是還在這兒嗎?
明月眼眸複雜的看著地上的鞋,一眼就可以看出這不是她之前穿著去的那雙,可是,尺寸卻剛剛好!
明月穿上鞋往浮曲閣走去,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他的眼睛這段時間好像經常會變成綠色的,不管是太過高興還是太過生氣,剛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