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樓外,寬敞的街道之上,林峰與血狂隔著十米相對而立。
而在兩人這般對峙之下,無數的人,也是向著此地聚攏過來。
暗黑域內,戰鬥從未停止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但地階二層與地階六層的戰鬥,卻是極少的發生。
且那血狂的身份,也是讓得他們尤為的好奇,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來得罪他?
“血少主,一刀宰了那個混蛋,讓他知道血煞盟的厲害。”
“敢得罪血少主,真是腦袋讓驢踢了,這種貨色,死不足惜。”
周圍有人大聲叫嚷了起來,在這暗黑域內血煞盟的凶威,少有人不知道,若是能與他們攀上一些關係,在這裏顯然是可以更加的逍遙自在。
因此,在血狂已經占據絕對勝利希望的情況下,那些人毫不留情的貶低林峰,溜須拍馬起來。
“哈哈哈。”
聽著那無數的討好之聲,血狂顯然是無比的受用,得意大笑之後,望向林峰的目中,帶著一絲猶如貓戲老鼠般的神采。
“現在你知道得罪我,有多麼的無知嗎?”血狂開口了,聲音是一股高高在上的語氣。
“不知道。”林峰回答的很果斷,他實在不知道,這家夥到底哪裏來的自信,戰鬥還未開始,就認為吃定他了?
“哼,我血煞盟地煞成員,已經是將你的情況,盡數的彙報了上來,你自身的實力,並不是多麼的強大,隻是有些詭計而已,且,如今那個與你雙劍合璧的女子,並不在這裏,你一個地階二層的渣渣,如何與我對抗?”
血狂背負雙手,淡定自若,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望了一眼那裏一言不發的林峰,繼續道:“曾經有一位與你一般不開眼的家夥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將他擒下,第一日割掉了舌頭,第二日挖出了眼珠,當五官盡數的被我摧毀之後,讓他繼續享受……最後,他哀求我,隻想一死。”
血狂說道這裏,像是炫耀一般,竟然露出一絲得意之色。
“而你,會承受比他還要恐怖百倍的折磨,不要想著自殺,我血煞盟,有著無數的靈丹妙藥,就算是你想死,都是困難。”
話音落,血狂更是猶如顛狂一般,大笑了起來,那笑聲之中,充滿了邪惡的暢快。
而在這般描述與猖狂之下,周圍之人,無不是臉色蒼白,膽顫心驚,那種折磨光是想想,已經是讓人不寒而栗。
他們不由感歎,這血狂與他父親一般,都是變態,喜歡折磨人的變態。
而在這般感歎之下,那些目光落至林峰身上,無不是濃濃的憐憫,這小子,接下來的幾個月,恐怕是要在地獄之中度過了。
“你的廢話真多,我不喜歡折磨人,我喜歡幹脆利落。”林峰很是直接,龍吟劍直接亮了出來,鋒利的寒芒,刺目而出。
“不得不感歎,你還真是有點膽色,隻可惜,這膽色在我看來,隻是匹夫之勇而已。”血狂冷笑一聲,如同彎月一般的血刀,也是亮了出來。
“退!”
隨著這血刀的出現,周圍之人,麵色皆是大變,幾乎瞬間而已,集體的後退數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