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山,宗門龐大,占地百裏。
最為醒目的是宗門最深處的那座高峰。
此峰如劍,聳入雲霄,高大雄偉,齊王山的王殿便在其上。
此時林峰臨近了山門。
意料之中的事,的確發生。
數名男子已經堵截在這裏。
其中一人,高大有兩米,肌肉發達,充滿了力量之感。
正是張野的大哥,張暴!
“張暴師兄,就是此人,施展奸計害死了張野師兄。”張野的一名狗腿子,指著林峰立刻叫囂。
“對,就是他,看上了張野師兄的儲物戒指,就陰狠毒辣的將其斬殺。”另一人更加歪曲事實。
“啪啪!”
張爆冷著臉,抬起手掌,給開口的兩人,一人一個巴掌,可以看到,那兩人的牙齒直接粉碎,變成了無齒之人。
“飯桶,你們這些人,竟然讓這麼一個地階七層的廢物,殺了我弟弟?”張暴瞪著赤紅的雙目,猙獰畢露。
讓那粉碎牙齒,滿嘴鮮血的兩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身上刹那間被汗水浸透。
張暴,人如其名,脾氣暴躁,心狠手辣,殺人向來不眨眼。
簡單的教訓了一下兩人,張暴目光一轉,落到林峰身上:“殺我弟弟,你可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是他無理在先,搶我寶物,還要殺我,我自然還手。”林峰平淡的說道。
“我弟弟殺你正當,你敢動他,就是大罪!”張暴冷喝,聲音如雷,震動大地似乎都在搖顫:“現在立刻給我跪下,等死!”
“嗬!”林峰冷笑一聲,道:“你與他不愧是一奶同胞,都是一路貨色!不過,我林峰除了父母,連天都不拜,你算哪根蔥,有資格讓我跪下?”
張暴目光更冷,修為地階九層,更是宗門長老的弟子,雖然隻是記名弟子,但足以狐假虎威,在外門有幾人敢不給他麵子?又有誰敢如此和他說話?
立刻之間,他目中猙獰出現血絲,道:“我張暴讓你跪,你必須給我跪!”
說話間,他直接取出一塊令牌,青銅之色,高高一舉,道:“青銅令牌代表內門長老,你還不跪拜?”
此時,山門前已經聚集大批弟子,全部聚攏過來看戲,看到那青銅令牌之後,立刻麵色大變。
“代表內門長老的令牌,指令弟子跪拜,必拜不可。”
“的確如此,見此牌如見內門長老。”
弟子門悄聲自語,無形之中,向後倒退,萬一這張暴看誰不順眼,讓其當眾跪拜,豈不是丟了大麵子。
“一塊破鐵片子,就想讓我跪?”林峰麵色平淡,對那青銅令牌,看都未看一眼。
這句話,毫無疑問的讓得在場的弟子,集體變色。
代表內門長老的青銅令牌,在林峰嘴中,卻被形容成破鐵片子?
這可是當眾侮辱內門長老的大罪!
“見到青銅令牌不拜,便是侮辱內門長老,該當處死。”張暴冷聲道,直接大步前行,就要出手。
“事實上,我也有一塊令牌,比你那個應該高級一些。”
卻在此時,林峰淡淡的開口了。
“你有令牌?”張暴腳步一頓,隨即不屑的大笑起來,道:“縱然你有紫金令牌,今日也救不了你!”
他手中掌握著青銅令牌,隻有紫金令牌才能壓過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