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沒有胡說,這些下人今日可是在後花園看的真真的,而且還是王妃指使他們將側妃沒有落紅的床單掛在那兒,以示懲戒!”說罷,沈婉兒冷冷的看著在一旁悠閑品茶的李赫。
李赫包著一口茶,朝天翻了一個白眼:“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啊?你們都聽懂了嗎?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呢?”
兩排的下人一臉懵懂的搖著頭。
“回娘娘,奴婢也聽不懂。”
還沒離開的魏雲淺見這些下人倒向王妃的一邊,心中更是欣慰自己巴結對了人。
沈婉兒一聽,氣憤的怒瞪著這些曾經隻聽她命令的下人們!他們居然臨陣倒戈!
真是豈有此理!宋凡君到底使用了什麼法子一個個收買了他們?!
蕭廷燁也有這個疑問。
隻是覺得宋凡君在為他遮顏麵,便沒有多加思慮。
“今兒側妃那床單是誰替換的又是誰掛在樹上的?”沈婉兒鳳眸嚴厲的掃視著那些下人,聲色俱厲。
蕭廷燁第一次對沈婉兒有了偏見。
但是,看情形,好像王妃自己可以搞定。
蕭廷燁那深蹙的眉頭漸漸疏朗。
這時,高嬤嬤和餘嬤嬤走了出來,雙手交握,一臉鎮定的走了出來。
高嬤嬤上前一步:“是奴婢撤換的,也是奴婢掛在樹上的。”
沈婉兒冷笑,很好,終於有人出來作證了。
“你是奉誰的命令?”
“王妃的命令。”餘嬤嬤冷靜的回答。
沈婉兒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擴大,帶著得意。
然而,李赫的鎮靜自若令她有些擔憂,便確認般的質問高嬤嬤等人:“可是因為側妃娘娘那新婚被單沒有落紅?”
高嬤嬤和餘嬤嬤對望一眼,居然是……搖搖頭。
沈婉兒要抓狂了。
“沈姨娘,今兒早上奴婢按照王府的規矩去給側妃娘娘換洗床單的,那床單有很大一塊的落紅,不洗不行,後院風大,床單也幹的快,所以奴婢就將側妃娘娘的床單掛在那兒以便能快速的晾幹。”
高嬤嬤說謊不帶臉紅的。
沈婉兒第一次情緒失控,拔高聲音:“你胡說!你們,還有你們,今兒可都是看見了!那根本就是沒洗過的,側妃床單上根本沒有落紅!你們當時不也一直在議論嗎!這會兒怎麼沒屁放了!王妃到底給多少錢收買了你們!”她指著一排排吃裏扒外到下人,憤怒不已。
“沈姨娘,屬下隻知道是嬤嬤給洗的床單曬在那兒,其餘並不知道。”護衛徐良率先走了出來,接著便是夏丹峰。
“屬下也不清楚……”
“屬下也是。”
王府的護衛全部出動反駁沈婉兒所說的實情。
李赫一臉無辜,攤開兩手,看向坐在一旁的蕭廷燁:“王爺,你也看到了,妾身被禁足在這兒都有人說妾身的不是,王爺不如一紙休書把我休了算了,省的讓沈妹妹看的礙眼。”
蕭廷燁賞心悅目的看著她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須臾,捏著的拳頭漸漸鬆開,冷冷的看著對麵那個倔強的沈婉兒:“來人,將沈姨娘禁足梅園三個月。”
沈婉兒一聽,喝退開了身邊要來拽她的嬤嬤:“蕭廷燁,我說過,我並不是非你不可。”
沈婉兒一甩拂袖,兩袖清風般的走了。
那麼的大義淩然。
李赫收起那無辜的表情,打了哈欠準備起身。
猝的被蕭廷燁攔腰卷進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