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是幫他洗臉嗎?就當是給小貓小狗洗好了。
李赫拿著毛巾,粗魯的放在了蕭廷燁俊挺的臉上擦拭著。
“身為女子,不會溫柔些麼?”蕭廷燁嘴上埋怨著,眼睛裏盡是賞心悅目。
李赫笑了笑,拿話嗆他:“對待女子我自然是溫柔,可對待一個男子也同樣溫柔,王爺不會覺得怪怪的嗎?難不成王爺像叫我把你當做女人來看待?”
蕭廷燁臉上一黑,既有些無力反駁了。
她這是什麼爛道理?對待女子溫柔那是男子對女子所表現出來的。可她又不是男子!蕭廷燁想到了之前她說過的,她喜歡···女人···
他的雙眸冒著冰寒之氣,猛的抓住了李赫那雙纖細的手兒,李赫沒來得及反抗,便貼上了他的胸膛。蕭廷燁唇角優美的一勾,將她壓製在了紅木搖椅上,一隻手拖著她的腰肢,一隻手捉住她兩隻有些不安分的手。
“王妃說的有道理,本王很讚成,今晚,本王就讓王妃知道怎麼對一個女子溫柔。”他的聲音低嘎渾厚,深眸流露著明目張膽的占有和繾綣,低首,那片微涼的薄唇攫住了李赫雪白的脖頸。李赫一個激靈,渾身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一樣,開始熱血沸騰了起來。
蕭廷燁見她如此反應,眼神從未有過的溫柔,那片唇遊移到了她的下巴上,輕輕的吻著。
李赫感到有些癢,便抑製著心內蠢蠢欲動的一團火,小聲的嬌笑著:“王爺,等一下。”
“嗯?王妃還要玩什麼花招?”他熟練的截下了她腰間的絛帶,大掌輕車熟路的探了進去。刹那間,紅木搖椅上旖旎至極。
李赫驚出了一身冷汗,表麵上卻裝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王爺不要心急嘛,王爺可還記得,成親那日,你連合巹酒都沒同我喝呢。”說時,她那清麗脫俗的俏臉上滿是委屈和哀怨。
蕭廷燁一聽,神色怔愣了一下。
成親那日,他的確沒有和她一起喝過合巹酒,因為蕭廷廣的緣故,他一直都對她心存芥蒂,在洞房的當天,他看都不看那抹穿著大紅喜袍蓋著大紅蓋頭的新王妃,一臉冷漠的走出了驚鴻院去了自己心愛的寵姬沈婉兒那兒度過的春宵。
等蕭廷燁回過神的時候,李赫已經起身將漆盤上的酒壺拿在了手中,大大方方的倒了兩杯酒,遞給了蕭廷燁一杯。
蕭廷燁遲疑般的看著她,洞悉人心的眸帶著深奧般的探究,他垂眸,瞟一眼手中的酒:“沒想到王妃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當時本王身子弱,不宜喝酒,所以還請王妃體諒本王才是。”
李赫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端著酒坐在了蕭廷燁的懷中:“王爺說的哪裏話?妾身知道王爺的難處,所以從來都沒放在心上,今日和王爺在一起在突然想了起來,正好王爺的身子骨調養了過來,喝一小盅酒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她美眸略帶挑釁,和蕭廷燁那雙深邃的眸直直對視著。
蕭廷燁冷凝著眸,直視著她,似是掂量的摸索著酒盅。